bsp; 人群哗然。王主任冷笑:“老孙头失踪三天了!”
秦淮茹突然“啊呀”一声,从晾衣绳上取下件湿棉袄:“这谁的衣服?兜里硬邦邦的。”
一件旧工装,兜里露出煤票边角。许大茂抢过来掏:“这是我的票!”
王主任抽过票看了看,脸色沉下来:“编号是厂里失窃的那批。”
许大茂跳起来:“冤枉!这衣服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王主任抖开工装,内襟绣着“阎”字。
阎埠贵瘫坐在地。他家小子突然喊:“是爹让我挂院里的!说晾晾霉气!”
乱哄哄时,何雨柱默默走到院角煤堆旁,铁锹插进去一撬——底下埋着个铁盒,装满煤票和工业券。
“哟嗬!赃物在这呢!”许大茂冲过来抢。
何雨柱挡开他,翻开盒底。一张收条露出半截:“今收到阎埠贵同志退煤票二十斤,经办人孙。”
王主任夺过收条:“老阎,你怎么说?”
阎埠贵突然指向何雨柱:“是他栽赃!盒子上有他指印!”
众人目光聚焦铁盒。何雨柱举起双手:“我刚挖出来,没碰过内盒。”
盒盖内侧贴着张字条,铅笔字歪扭:“阎家老三塞的。”
阎家小子扭头要跑,被保卫科的人按住。
王主任叹气:“都带走!院子封了查!”
人群散去时,何雨柱踢开煤堆旁的碎砖。下面压着半张照片,是老孙头和陌生人的合影,背景是煤站。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昨晚。
厂区喇叭突然播起音乐,音量极大。何雨柱抬头,看见广播线杆上趴着个人,正摆弄扩音器。
“抓贼啊!”许大茂突然喊,“有人偷广播!”
那人慌慌张张爬下来,竟是食堂帮工小刘。怀里揣着扳手和钳子。
“我……我修喇叭……”小刘结巴。
何雨柱扯过他衣领,闻见煤油味:“煤站夜班的人,才沾这味。”
小刘腿软倒地:“是阎叔让我干的……说吓唬吓唬人……”
真相大白。阎埠贵倒卖煤票被老孙头发现,便栽赃陷害,还想搅乱广播制造混乱。
王主任带人走后,何雨柱在阎家炕席下找到本账册。记录着多年煤票往来,最后页写着新地址:南锣鼓巷95号。
夜深时,何雨柱摸到南锣鼓巷,95号是间废弃铺面,门缝透着光。
他推门进去,满地煤灰,老孙头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破布。
阎埠贵举着煤锥发抖:“别过来!都是他逼我的!”
何雨柱甩出铁盒:“三百斤煤票,够你判十年。”
阎埠贵瘫倒哭嚎:“我交代!是刘组长逼我干的!他抓着我倒腾粮票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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