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雨柱摇摇头,开门进屋。
屋里和他走时一模一样,但桌椅地面干净,没有半点灰尘,显然有人经常打扫。
他想起离京前苏青那句“路上小心”,心里微微一动。
第二天,街道办王主任就找上门了,先是热情祝贺了他一番,然后脸色一正,说起了正事。
“柱子,你不在这些日子,院里发生了不少事……”王主任将贾张氏和秦淮茹如何撬门,如何被保卫科当场抓住,最终如何处理,一五一十都说了。
最后叹口气:“贾家算是完了。房子街道收回了,小当和槐花在福利院挺好。就是…她们临走前,街道按程序清理贾家物品,发现了一样东西,我觉得得让你知道。”
王主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叠得发黄、边缘磨损的纸。
何雨柱接过打开,一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那是一张简陋的抵押借据,借款人赫然是:贾东旭!抵押物是贾家的房子!借款金额是一百五十元!
而出借人签名处,写着一个名字:阎埠贵!时间就在贾东旭工伤去世前不到半年!
借据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是贾东旭歪扭的笔迹:三年内还清,否则以房抵债。
何雨柱猛地想起,当初贾东旭工伤,厂里抚恤金发放似乎确实有点拖延,贾家那时好像突然闹过一阵钱荒。
原来是被阎埠贵趁火打劫了!这老抠,不仅算计外人,连院里邻居的血也喝!
王主任低声道:“这借条在法律上可能有点问题,毕竟涉及唯一住房…但这事做得太不地道!”
“贾东旭死了,贾家剩下孤儿寡母,他就真想着逼人卖房?这阎埠贵,平时装得像个文化人,心可真够黑的!”
何雨柱捏着那张发黄的借据,面无表情:“我知道了。谢谢王主任。”
送走王主任,何雨柱在屋里坐了一会儿。
阎埠贵…看来这院里,需要清理的垃圾,还不止贾家那点。
下午,阎埠贵果然屁颠屁颠地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小包茶叶。“柱子,忙呢?没啥事,就是过来看看,你这刚回来,缺啥少啥不?”
何雨柱没让他进屋,就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三大爷,有心了。我不缺啥。倒是想起个事,想跟你打听一下。”
“啥事?你说!这院里就没我不知道的!”阎埠贵拍着胸脯。
“东旭工伤那会儿,家里好像挺难?听说还跟人借了钱?”何雨柱语气平淡,像拉家常。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掩饰过去:“啊…是…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大家都难,互相帮衬嘛…后来…后来厂里抚恤金发了,不就还上了嘛…”
“还上了?”何雨柱看着他,“还給谁了?借条抽回来了吗?”
阎埠贵额头开始冒汗,支吾道:“这…这过去好久了…记不清了…可能…可能当时忙乱,忘了吧…”
“忘了?”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叠好的借据,慢慢展开,亮在阎埠贵眼前,“这借条,怎么跑到街道办清理贾家物品的废纸堆里去了?三大爷,你这债主当得可不太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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