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五厂联合,每月最少五千只鸡,或同等鸭鹅。”何雨柱比了个数。
干部倒吸口凉气,把何雨柱拉到墙角:“真能吞下?”
“现款现货。”
干部搓着手,眼神活络起来:“倒是有个路子……清苑县下面几个公社,养鸡鸭的多!可最近闹鸡瘟,死了一批,剩下的公社捂着不敢往外报,怕任务完不成挨批。你们要是敢要,价格能压一压!”
鸡瘟?马华脸色一变。何雨柱却追问:“确定是鸡瘟?什么症状?”
“听说鸡冠发紫,拉绿屎,蔫头耷脑的。具体俺也不懂,公社兽医站都忙疯了。”
何雨柱脑中闪过签到获得的【禽类疫病防治要点】碎片知识。
鸡冠发紫、绿便……更像是禽霍乱,不是烈性鸡瘟!而且有救!
“走!去清苑!”何雨柱当机立断。
———
清苑县红旗公社大院。
公社王书记捏着何雨柱递上的“大前门”,愁眉苦脸:“何组长,不是俺们不支援工业建设!实在是……唉!鸡场遭了灾!病倒一大片!兽医站的药都用光了,还在等县里调拨!这病鸡哪敢卖给你们?”
“王书记,带我们去鸡场看看行吗?或许能帮上点忙。”何雨柱语气诚恳。
王书记半信半疑,领着他们到了村外河滩边的养鸡场。
远远就闻到一股腥臭味。简陋的鸡舍里,不少鸡缩在角落,鸡冠发暗,精神萎靡,地上稀稀拉拉有些黄绿色粪便。
何雨柱蹲下,仔细看了看粪便,又让马华抓了只病鸡。他翻开鸡眼皮看了看,手指按了按嗉囊。
“不是鸡瘟。”何雨柱站起身,语气笃定,“是禽霍乱。用对磺胺类药或者土霉素,剂量够的话,救得回来。”
“当真?!”王书记和闻讯赶来的老兽医都瞪大眼睛。
“鸡瘟传染快,死得更快,鸡冠发黑。霍乱相对慢些,鸡冠紫绀,拉黄绿稀粪,嗉囊积液。”何雨柱点出关键区别,“磺胺嘧啶片碾碎拌水,或者土霉素粉拌料,连喂五天。鸡舍每天撒生石灰消毒。”
老兽医一拍大腿:“对对!症状是像霍乱!可俺们没药啊!”
何雨柱看向王书记:“药,我们来想办法。但救回来的鸡鸭,得优先供应我们五厂联合采购,价格按计划外最低档。王书记,这是救活集体财产,也是给公社增收的机会。”
王书记看着满场蔫鸡,又看看何雨柱沉稳的脸,一咬牙:“中!只要药能到,鸡救活了,俺打包票!”
何雨柱立刻让马华开车去保定地区畜牧站。
靠着轧钢厂和五厂联合采购的公函,加上何雨柱精准描述病症,硬是“协调”出一批紧急调拨的磺胺嘧啶片和土霉素粉。
三天后。红旗公社鸡场。喂了药的病鸡精神头明显见好,鸡舍里弥漫着生石灰的味道。
王书记握着何雨柱的手直摇:“何组长!神了!救命的药啊!没说的!往后俺公社的鸡鸭蛋,紧着你们先挑!价格就按你说的!”
当天下午,卡车满载着第一批从死亡线上抢回来的三百只活鸡和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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