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块。至于三根脚趾头,那更是无稽之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这种荒谬的赔偿方式。
“老太太,你这要求确实有些不妥。”刘海中皱着眉头对贾张氏说道。
“我都说了,那只是个意外!既然张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来好好说道说道。”许大茂抚摸着受伤的脸颊,忿忿不平地辩解道,“我在自己家放个老鼠夹犯法了吗?棒梗来我家玩,自己出了意外也要我负责?”
“照你这么说,如果他在我家有个三长两短,你岂不是还要我偿命不成?”许大茂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
“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吗?上次你家偷陈天的腊肉吃坏了肚子,你怎么没找人家赔偿呢?”许大茂的反问让贾张氏哑口无言。
“天哪,你竟然敢诅咒我的孙子!”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作势要冲向许大茂,“我要撕了你那张嘴!”
“张大姐,你这么做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了。”阎埠贵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阎老西儿,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贾张氏蛮横地吼道,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
陈天站在一旁,手中捏着瓜子,冷眼旁观这场纷争。
会议拖延了已近半小时,许大茂的口气依然强硬,毫无退让的迹象。
“我在自家摆放的物品,与他人何干?”他坚称,“棒梗自己不小心夹断了脚趾,又能怨得了谁?”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面斡旋,提议许大茂付给贾家一百元作为补偿,以此平息事端。
贾张氏虽心有不甘,却也别无选择。
易中海警告她,如若不满此议,便只能亲自与许大茂交涉。
许大茂非等闲之辈,不会轻易解囊。
真要让贾张氏去索赔,恐怕会一无所获。
……
夜色已深,秦淮茹携着棒梗归来。
棒梗的足部被绷带密密包裹,他伏在母亲的背上,显得疲惫而沉默。
“我可怜的孙子啊,你遭罪了!”贾张氏将棒梗紧紧搂在怀中,泪水滂沱。秦淮茹心如刀割,却只能强忍悲痛。
棒梗虽小,但目光中却流露出刻骨的恨意。恰在此时,许大茂推门走了进来。他扫视一周,未发一言,直接将十张钞票拍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啊!”棒梗见到许大茂,犹如仇人相见,他挣扎着单脚跳起,试图追赶。然而伤势拖累了他,许大茂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送钱之后,许大茂回到家中,独坐桌前,借酒消愁。他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不知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了人?难道在自家设个捕鼠夹也成了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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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