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这事儿,做得真是太不讲究了!”刘光齐挺身而出,力挺他的父亲,冲易中海大声道:“贾东旭还是您的爱徒呢,您老人家也得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和晚节呀!”
“你!”易中海气得手指颤抖,直指向刘光齐,“黄口小儿,你知道什么就在这儿大放厥词!”
刘海中见儿子被针对,急忙护在儿子身前,“老易,出了这种事儿,我觉得你这大爷的位子,坐着也不太稳当了吧?”
“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一大妈急忙辩解,“这事儿纯粹是个误会,老易是去送温暖的,谁会料到许大茂会闹这么一出。”
“我家老易的为人,大家还不清楚吗?他怎会做出那种龌龊事,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想,也不至于选在厨房呀,天寒地冻的。”
其实,一大妈只是在维护丈夫的颜面,事实上她并未指使易中海做任何事。
一大妈在院里威望颇高,她一开口,周围人都选择了缄默。
易中海心中暗松一口气,对许大茂的怨恨又添了一层,寻思着日后定要找他算账。
“就是说嘛,大爷怎会是那种人呢?”傻柱也附和道。
“我也觉得大爷是被人冤枉的,”刚从茅房回来的陈天接口道,“不过秦淮茹嘛,我就不敢打包票了,毕竟她和傻柱之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谁又能保证她不会…”
易中海脸色骤变,狠狠地瞪视着陈天,仿佛要用眼神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秦淮茹闻言,顿时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心知陈天的话是在给她挖坑,若不设法将脏水泼到易中海身上,她的名声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嘤嘤嘤…”秦淮茹突然放声大哭,转身就向院中的一棵大树撞去,“我不想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傻柱一直密切关注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眼见她有轻生的念头,慌忙冲上前去将她紧紧抱住:“秦姐,你千万别想不开呀,想想孩子们,他们不能没有妈呀!”
院子里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连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被惊扰了出来。
老太太步履蹒跚,拄着拐杖缓缓走来,带着不满的语气问道:“这都怎么了?大晚上的不消停,吵吵嚷嚷的在讨论些什么?”
一大妈赶紧迎上前,轻声细语地向老太太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老太太听后,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沉声说道:“都别闹了。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小易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吗?我老太太给他做担保,这事儿就到此为止,都各自回家去吧。”
有了聋老太太的出面,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人也纷纷附和,开始为易中海辩解。
“老太太说得对,一大爷一直都很公正,我们没理由不相信他。”
“就是,易中海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谁要是再敢乱说,就是跟我们过不去!”
易中海感激地看着聋老太太,若非她及时出面,这次他恐怕难以收场。
聋老太太又转向易中海,语气严肃地说道:“小易,你也是个明白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有什么事情不能放到白天去解决吗?”
“你都是过来人了,怎么连这点避嫌的道理都不懂?”
易中海在聋老太太的训斥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灰溜溜地离开了。
“老太太,这事儿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刘海中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扳倒易中海,没想到被老太太三言两语就给化解了。
聋老太太似乎并不想搭理刘海中,故意装作听不清的样子:“啊?你说什么?大点声!”
“我是说,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刘海中提高了声音。
“嗯,早睡身体好!”老太太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一大妈,“走吧,扶我回去吧,该休息了。”
......
夜幕降临,众人散去后,贾张氏在家中忙碌地整理着一些物品。
她将贾东旭的遗像慎重地放在屋子的正中央,并点燃了蜡烛与香火,以示缅怀。
秦淮茹一手抱着槐花,看着贾张氏忙碌的身影,不解地问道:“妈,您晚上为何要做这些,感觉有些阴森森的。”
贾张氏闻言猛地转身,一个耳光猝不及防地落在秦淮茹的脸上。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震惊了,她抚摸着火辣辣的脸颊,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贾张氏。
“妈,您为何打我?”秦淮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贾张氏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贾东旭的遗像,厉声说道:“你给我对着你男人的遗像跪下!你刚才说的话是人话吗?你怎么能说你男人的遗像阴森森的呢?”
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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