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潮涌动,议论声如潮水般翻涌。
贾张氏依旧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咒骂,围观的邻居们开始对她的无理取闹感到不悦。
“张婆婆,您这样蛮不讲理可不行啊。您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出了问题怎么能反咬一口呢?”
“一大爷对你们已经够好了。”
“您这么说话,真是太不应该了。”
贾张氏何曾认过错?她瞪了众人一眼,满脸不屑地哼道:“我哪里说错了?他要不是为了养老,会对他们那么上心吗?”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贾张氏敏感的神经。
她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周围的人群就是一通乱骂。
“你、你、你!你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吗?”
“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们插嘴吗?”
“都离我远点,否则我明天就去你们家门口大吵大闹!”
对于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大家都感到束手无策。
既然无法应对,那就只能选择躲避了。围观的邻居们纷纷散去,只剩下少数人还在观望。
陈天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那无理取闹的样子,内心五味杂陈。
刘海中急匆匆地赶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发着牢骚:“哎呀,这一大早的,就听见吵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陈天看着他问道:“二大爷,这事儿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刘海中扫了一眼贾张氏,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的缘由。显然,他并不想与这位老太太纠缠。他撇了撇嘴说道:“这是你们之间的纠葛,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转身就回到了屋里。
嘴里还嘀咕着:“总之,别给我们院里惹麻烦,别给我们院子抹黑就行。”
阎埠贵刚迈进后院,就见刘海中也溜了,于是便打消了询问的念头,转身又返回了前院。
周围的街坊逐渐散去,只剩傻柱在角落里阴沉地盯着陈天,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瞪出个洞来。
陈天扫视一眼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声音沉稳地问道:“说吧,这件事你们想要如何解决?”
傻柱从暗处走了出来,冲着陈天大声嚷道:“棒梗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医药费都花了二十多块了,大夫说还得五十多块才能治好。”
“我们也不讹你,你直接给七十块钱算了!就当做是医药费了。”
贾张氏一听到这话,登时就跳了起来:“七十块钱怎么够?我宝贝孙子受了那么大罪,出院了不需要调养吗?我也被你害得吃尽了苦头,这账又该怎么算?”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陈天,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一百块钱来,这事儿就没完!”
陈天听完他们的话,冷笑一声说道:“傻柱,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棒梗又不是你儿子。”
“我……”
傻柱被陈天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还说什么70、100的?”陈天指了指贾张氏和傻柱二人,“我本来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既然你们这么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赔不赔钱等警察来了再说,你们先把偷吃的我的腊肉给我吐出来!”
“那些肉、排骨和腊肠,我前天才称过,整整16斤呢。”
“我不要多,你们给我50块钱就行。”
贾张氏一听陈天向她要钱,当即就跳了起来:“什么?兔崽子,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孙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居然还有脸问我们要钱?”
陈天毫不示弱地回怼道:“贾张氏,你别忘了,是你们先惹事的!”
“谁说我们惹事了?”贾张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嚷道,“那肉是你的不假,但我们可没吃出什么问题来。这100块钱,你一分都不能少给!”
“够了够了!”陈天挥了挥手,打断了贾张氏的话,“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赔不赔钱,等警察来裁决。只要警察说赔,我绝无二话!但是,关于你们偷盗的行为,我们必须要报警处理。”
傻柱看到局势越来越紧张,急忙扯了扯贾张氏的衣角,低声说道:“张婶,要不我们就算了吧。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傻柱对秦淮茹的情感深沉,为了她,他愿意承担这份经济损失。
“不行!”贾张氏的态度依然强硬,“他必须得赔钱,否则我天天去他家门口嚷嚷,让他不得安宁。”
贾张氏并不是心疼傻柱的钱,而是她这两年已经习惯了将傻柱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在她看来,自家孙子受了这么大的罪,怎么能让自家出钱呢?
陈天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在手中扬了扬:“看到没,钱,我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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