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时间定在8月15号,也就是何大清和白寡妇要被算计的前一天。
还有两天的准备时间,何雨柱索性把明天要去找白寡妇谈谈的事情放在了今天。
不过他可不是要自己去,而是要带个外援。
虽然自己不介意打女人,可何雨柱感觉有时候肉体的疼痛还是不能让人长记性。
于是,宋营长就被何雨柱给请了过来。
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两位腰跨武装带的士兵,就这个架势,白寡妇要是不想好好谈。
何雨柱也就只能动用点私情,让白寡妇老老实实的滚回保城,至于何大清他在另想办法给他弄走。
下午,何雨柱和宋营长带着两名士兵敲响了白寡妇所住的大杂院大门。
过来开门的是个穿背心的老头,最开始门缝里可见的只有何雨柱,见到是个不认识的,老头的语气十分恶劣。
说要想进院找人,就得先给他五百块钱,要不然是别想进去。
何雨柱回头看了看宋营长,果然宋营长在那捂着嘴偷笑。
没办法,何雨柱只能自己退后半步,让手里面拿着武器的士兵敲门。
这次老头刚想骂人,见到是解放军立马就老实起来,客客气气的询问是要找谁。
何雨柱说是要来找白寡妇,老头就告诉四人,白寡妇住在后院,他们过去就行了。
四人走进大杂院,院里面一些小孩见到拿枪的解放军,一个个都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
有的人小声议论起来,说着有可能院里面发现敌特了,解放军过来抓捕他们。
这下这群想看热闹的住户们都有点害怕了,一个个的回了屋子里,只敢透过窗户偷偷的看外面。
找到了白寡妇家,何雨柱敲敲门就看见一个和记忆里没有差别的女人走了出来。
这女人看到何雨柱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带着不太确定的语气说着。
“傻柱?”
何雨柱脸色有点难看,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被人这么叫过了。
但他以后和这白寡妇恐怕也就还能在见一两次面,懒得去纠正她。
“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儿子。”
“有些事要和你谈一下。”
白寡妇看着何雨柱身后两个端着枪的士兵,也不敢让何雨柱在外面站着,让出了门口的位置让何雨柱走了进去。
屋内是两间房,面积不算大但住三个人还是相当宽裕。
易忠海在这点上倒是没有不舍得花钱。
白寡妇的两个孩子被她送到了卧室里,关好门后才坐在何雨柱的对面问道。
“傻柱,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白了一眼听到傻柱这个名字,偷着笑的宋营长,开口说道。
“白姨,我知道你和我父亲的事。”
白寡妇无所谓的摆摆手,表示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们两个一个死了媳妇,一个死了丈夫,在一起又不犯法。
再说了,现在国家还鼓励寡妇再嫁,这事情可不是何雨柱能管的。
可何雨柱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白寡妇的脸色变了颜色。
“白姨,我还知道你和易忠海的那点勾当,还有你之前在八大胡同里干过的那些事。”
“用不用我去把他们给找出来,然后让我那个没脑子的爹去看看。”
“他心里面的白寡妇,原来是个给十万法币就能里外看个遍的坤呢。”
法币是在49年之前发行的货币,贬值的速度在世界货币贬值的速度里也算是能排上号,100法币在1937年可以买两头牛,41年买一头猪,45年可以买一个鸡蛋,49年只能买一粒米。
大概就是这种的贬值趋势。
也就是说,四九年的时候,100粒米就能和白寡妇打个扑克。
白寡妇的脸色十分难看,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何雨柱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其实,这些还都是何雨柱听何大清说的,在何大清被撵出白寡妇家的时候,白寡妇为了气何大清,把她年轻时候的事都说了一遍。
后来在何大清回到了京城,这些事情傻柱自然在何大清抱怨的时候知道了。
至于叫她白寡妇,其实多多少少有点冤枉人了。
这孩子的爹不知道是谁,死没死还真不好说。
在何雨柱把白寡妇心里面藏着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后,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
白寡妇把她和易忠海谋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身后的宋营长听到易忠海的算计后,也是感觉这邻居的心思可是真毒,这种让人家亲爹抛子弃女去啦帮套的行为。
如果他碰上了,直接就把人给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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