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接着贾旭东被推了进来。
郝仁看了看贾旭东,又看了看贾旭东身后的那群人。
“怎么着?听到了集体婚礼,你们这是来了个集体看病?”
贾旭东咽了口唾沫,这帮人也忒不是玩意儿了。哥们儿带你们来要钱,你们一句话不说就算了。把哥们儿推进来是几个意思?
“郝仁!你少装蒜!赶紧把礼金都给我们退了!”回头看了眼后面的人,贾旭东心里镇定了几分。
“你们都是来退礼金的?”郝仁往贾旭东身后瞅了瞅,问道。
前面的两人想退回人群,却发现被挤的严严实实。
“那不能够。郝大夫,您结婚,我们随份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随了份子,又要回来的道理?”反正有贾旭东顶在前面,哥们儿可不想得罪人。万一哪天伤着病着了,不还是得用到人家。
“我们也就是跟过来看看。”后面有人喊道。
我尼玛……贾旭东一口老血差点没绷住,合着就我一只出头鸟是吧?
“郝仁,旭东说的也没错。”易中海从人堆里挤了进来。没办法,再不出来给爱徒兜着点,这事可不好继续下去了。
看见易中海出来,贾旭东激动的快要哭了:师父啊,您都不知道我刚刚经历了啥。这帮货竟然从背后给了我一刀。
来的都是四车间的,看到易中海站出来了。也都讪讪的不言语了,毕竟坑个菜鸟可有点不地道。更何况,菜鸟的师父在车间里还挺有威信的。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可没听明白。”郝仁依旧坐着。
易中海站到贾旭东旁边:“那好,一大爷来问你。你是不是要参加集体婚礼?”
郝仁想了想,回了句:“是。”
“郝仁呐,做人可不能这样。份子钱是什么?那是大家伙儿凑一起,给你置办席面的钱。现在厂里把席面给办了,再收这份子钱,是不是不合适?做人呐,不能太自私,不能只想着自己个儿!大家伙儿说是不是。”易中海说着话,转头朝后面扫了一眼。
人群立马‘嗡嗡’了起来。
“易师傅说的是。”
“郝仁,份子钱你得退。”得!有易中海在这,也不喊郝大夫了。
“赶紧把钱退了,好下班。”
易中海盯着郝仁,他要看到郝仁服软的表情。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喜欢上别人在他面前服软的感觉。不管是院里的刘海中、阎埠贵,还是厂里的车间主任。
很遗憾,郝仁还是那一副欠揍的表情。
“易师傅,你说的在理。”郝仁站了起来。“可是啊,这钱退不了。”
“怎么就退不了?”不管身后的嘈杂声,易中海继续问道。
“钱让我给花没了。”
‘哗’一石激起千层浪。医务室里立马喧哗了起来。
“你可是收了不少钱啊!”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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