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雨柱收下钱,却塞给棒梗一罐酱料:“告诉你妈,这不是施舍。酱料算我投资的,她生意好了,要分红。”
棒梗将信将疑地走了。马华气得直跺脚:“哥!你图啥啊?”
“图个心安。”何雨柱系上围裙。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半个月后,秦淮茹的煎饼摊火了。她用何雨柱教的配方,生意越来越好,还在小吃评比中拿了奖。
领奖那天,秦淮茹抱着奖状来店里,深深鞠了一躬:“何师傅,谢谢您。”
何雨柱正在炒菜,头也不抬:“谢什么,你交分红就行。”
秦淮茹笑了,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笑。她交上个信封:“这是第一个月的。”
何雨柱打开一看,整整二百块。他抽出一百塞回去:“棒梗的学费我出,算投资。”
秦淮茹泪如雨下。
这事在院里传开,风向悄悄变了。有人说何雨柱傻,有人说他仁义。但不管怎样,焦香居的生意更好了——人们都说,何师傅心眼实,吃他家的饭放心。
然而树大招风。一天深夜,焦香居突然起火!
火是从后院烧起来的,等发现时已经晚了。消防车呼啸而来,但木结构的老房子烧得极快。
何雨柱要往火场里冲,被马华死死抱住:“哥!不能去!煤气罐要炸了!”
“账本!账本还在里面!”何雨柱眼睛血红。
“不要了!啥都不要了!”雨水哭着喊。
大火烧了一夜。天亮时,焦香居只剩断壁残垣。何雨柱坐在废墟上,一身烟灰,眼神空洞。
全院人都来看热闹。贾张氏假惺惺地抹泪:“可怜哦,好好个店就这么没了……”
刘海中背着手说风凉话:“所以说啊,做人不能太张扬……”
只有老王真着急:“何师傅,你先住街道招待所,重建的事咱们慢慢想办法。”
何雨柱没说话,在灰烬里扒拉。突然,他扒出个铁盒子——装着所有票据合同的保险箱,居然完好无损!
“哥!保险箱没事!”马华惊喜地叫起来。
何雨柱打开保险箱,账本票据都在。最上面是那张“典型单位”的奖状,玻璃框碎了,但奖状完好。
“老天有眼……”雨水喜极而泣。
消防队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人为纵火。有人在后院泼了汽油。
警察立了案,但线索很少。何雨柱却心里有数——这手法,太像一个人了。
他在废墟上搭了个棚子,支起大锅,挂上块木板:焦香居临时营业点。
“哥,”马华担心,“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何雨柱点火烧锅,“有灶火就是饭铺。”
露天营业第一天,生意出奇的好。老主顾们都来捧场,连路过的人都好奇来尝尝。媒体也来了,报道了“火烧不垮的焦香居”。
重建需要钱。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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