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分的案板马上分。\"
从街道办出来,何雨柱心里沉甸甸的。他知道,光靠正规途径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回到饭铺,他让马华去买新的垃圾桶和案板,自己则坐在柜台前沉思。
傍晚时分,许大茂晃晃悠悠地来了。一进门就阴阳怪气地说:\"哟,何老板,今儿个怎么这么冷清啊?\"
何雨柱没理他,继续算账。
许大茂凑到柜台前:\"听说...防疫站让你们停业整顿?要我说啊,这个体户就是不行,管理跟不上啊!\"
何雨柱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许大茂,有什么话直说。\"
\"我能有什么话?\"许大茂皮笑肉不笑,\"我就是来提醒你,这饭铺啊,不是谁都能开的。没那个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说完了?\"何雨柱站起身,\"说完就请吧,我们还要打扫卫生。\"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他刚出门,刘海中又背着手来了。
\"何雨柱啊,\"刘海中摆着官腔,\"不是二大爷说你,你这饭铺确实有问题。要虚心接受批评,认真整改啊!\"
何雨柱懒得跟他废话:\"二大爷,我们要关门了。\"
刘海中自觉没趣,嘟囔着走了。
深夜,何雨柱独自在店里收拾。他把所有票据重新整理了一遍,又把卫生死角彻底打扫干净。看着焕然一新的后厨,他心里反而更加不安。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特意去了趟东来顺。他找到秦淮茹的表妹,详细询问了许大茂请客的情况。
\"他们吃了两个多小时,\"小姑娘回忆说,\"许大茂一直给刘干事敬酒,最后还塞了个信封。\"
\"什么样的信封?\"何雨柱问。
\"红的,挺厚。\"小姑娘压低声音,\"我还听见许大茂说'一定要让傻柱的饭铺开不成'。\"
何雨柱谢过小姑娘,心里有了计较。他直接去了防疫站,要求见站长。
站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听完何雨柱的陈述,脸色很不好看:\"何师傅,你说的情况我们会调查。但检查程序是合法的,整改要求也是合理的。\"
\"站长,\"何雨柱拿出录音机(他特意借来的),\"我这里有证人证词,证明刘干事收受了许大茂的贿赂。\"
站长愣了一下,随即严肃起来:\"何师傅,这种话不能乱说。\"
\"是不是乱说,查查就知道。\"何雨柱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传出小姑娘的声音...
从防疫站出来时,何雨柱心里轻松了不少。站长答应重新调查,并保证会公正处理。
三天后,防疫站来人复查。这次来的不是刘干事,而是站长亲自带队。检查结果全部合格,饭铺重新开业。
开业当天,许大茂躲在胡同口,看着焦香居重新挂起营业的牌子,气得直跺脚。刘海中则在家里摔东西:\"这个傻柱,居然让他过关了!\"
何雨柱站在灶台前,熟练地颠着炒勺。锅里的火苗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
他知道,这场风波过去了,但更大的风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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