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耐着性子,点头称是。
他知道,跟这种人硬顶没用,反而落人口实。
王科长训斥了一通,眼看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话锋一转:“当然啦,我们管理部门,也不是一味地卡压。”
“主要还是帮助、引导,让你们个体经济能健康、规范地发展。这样吧,过两天,我们公司组织个食品安全培训,所有个体户都得参加,你也来听听,学习学习规范!”
“行,谢谢王科长,我一定参加。”何雨柱应承下来。
王科长和阎埠贵又东拉西扯了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临走前,阎埠贵还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里带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的意味。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
他知道,这培训八成是要交钱的,又是阎埠贵憋着坏想从他这儿刮点油水。
兵来将挡就是了。
果然,没过两天,街道就通知他去区里参加培训,还暗示要交十块钱的培训材料费。
十块钱,够买几十斤面粉了。
何雨柱没说什么,如数交了钱,也去参加了那个冗长而空洞的培训。
他坐在台下,听着台上照本宣科的干部讲着大道理,心里却在盘算着明天该进多少肉,卤汁的火候该怎么调整。
培训回来,阎埠贵假惺惺地过来问:“雨柱,培训怎么样?有收获吧?这钱花得值吧?”
何雨柱淡淡一笑:“值,太值了,学了怎么把抹布挂得更整齐。”
“你这话说的。”
阎埠贵被他噎得一愣,讪讪地走了。
要想在这地界站稳脚跟,光应付这些官面上的刁难还不够,最关键还是得靠真本事。
他把更多心思花在了钻研菜品上,也渐渐传出了名声。
甚至有几个轧钢厂的老工友,下班后特意绕道过来,就为吃一口他做的熟悉味道。店里开始有了等座的客人。
这天傍晚,店里坐满了人,热气腾腾。
何雨柱在灶台前忙得脚不沾地,颠勺、调味、出锅,动作行云流水。小马端着盘子穿梭在桌椅间,额头见汗。
这时,门口进来三个穿着劳动布工作服、满身灰土的年轻人,一看就是附近工地的。他们大大咧咧地坐下,其中一个高个子敲着桌子喊:“老板!点菜!饿死了!”
何雨柱应了一声:“几位吃点什么?菜单在墙上。”
高个子扫了一眼菜单,撇撇嘴:“都是些素了吧唧的!有硬菜没有?来盘红烧肉!再来个烧鸡!”
何雨柱手上没停,边炒菜边说:“对不住几位,红烧肉今天卖完了。烧鸡没有,有卤鸡腿,味儿也不错。”
“啥都没有开什么饭馆!”高个子有点不耐烦,“那来个回锅肉!多放肉!”
“回锅肉也没准备,”何雨柱实话实说,“几位看看炒肝尖?或者来份饺子?猪肉白菜的,馅儿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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