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丝、豆芽、心里美萝卜丝码得整整齐齐,面条筋道,拌开了香气四溢。吃过的人,大多成了回头客。
消息像长了腿,慢慢在附近的杂院区传开。
红星小吃部有个厨子出身的大师傅,做的家常饭地道、实惠。来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虽然还远谈不上火爆,但总算有了稳定的客流。
何雨柱每天天不亮就去买菜备料,一直忙到晚上八九点打烊,累是累,但心里踏实。
收工后,他坐在空荡荡的铺子里,就着昏黄的灯光,清点一天的收入,毛票、分币堆在一起,虽然不多,但每一分都是自己实实在在挣来的。
这种掌控自己生活的感觉,是他在轧钢厂按部就班领工资时从未有过的。
当然,麻烦也少不了。
有挑剔的客人嫌咸嫌淡,有喝多了赖账的,还有附近的小混混想来收点保护费。
何雨柱沉着脸,该解释的解释,该轰走的轰走。
他身材高大,眼神冷起来自带一股煞气,加上街道老王暗中打过招呼,一般的地痞也不敢太过分。他秉持着和气生财,但绝不受欺负的原则,慢慢也站稳了脚跟。
这天下午,饭点刚过,店里没什么人。
何雨柱正坐在门口歇口气,就看见阎埠贵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过来了。
他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那块“红星小吃部”的牌子,推了推眼镜,脸上挂着那种惯有的、让人不舒服的笑。
“哟,雨柱,真开张了?不错嘛!”阎埠贵迈步走进来,东瞅瞅西看看,手指在桌面上划了一下,看看有没有灰。
何雨柱没起身,淡淡地说:“三大爷,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路过,路过。”阎埠贵在条凳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看你这买卖怎么样?生意还行?”
“凑合,刚起步。”何雨柱递过去一杯白开水。
阎埠贵接过水,没喝,放在桌上,压低声音:“雨柱啊,不是三大爷说你,这开饭馆……风险不小啊!现在政策一会儿一变,你可别让人抓了典型!再说,这起早贪黑的,多累啊!哪有在厂里稳当?”他话里话外,透着股酸溜溜的“关心”和等着看笑话的意味。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笑了笑:“谢谢三大爷操心。我就是个做饭的,凭手艺吃饭,不偷不抢,怕什么?累是累了点,心里踏实。”
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站起身:“行,你心里有数就行。那我走了,你忙。”他背着手,又溜溜达达地走了,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复杂。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老小子肯定不会死心,以后少不了暗中使绊子。
但他不怕。既然迈出了这一步,他就做好了应对各种麻烦的准备。
傍晚,最后一拨客人散去。
何雨柱收拾完灶台,正准备关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秦淮茹。
她显得更瘦了,脸色苍白,手里拎着个布包,站在门口有些局促。
“秦师傅?”何雨柱有些意外。
“柱子……何师傅,”秦淮茹声音很低,“我……我听说你这开了店,过来看看。”她犹豫了一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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