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基辛格在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通过秘密渠道,向北京发来了唁电。
福特总统也在一次公开讲话中,含蓄地表示,“一位伟大的政治家的离去,不会改变历史前进的方向。”
“山哥,看来美国人那边,比我们想的要稳。”
梁文辉放下电话,脸上多了一丝血色。
“他们更怕苏联人。”陈山看着桌上的情报简报,头也没抬。
“不过……”陈山的手指在简报上点了点,“苏联人在边境上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了。”
“得给他们找点事做。”
陈山抬起头,看向王虎。
“阿虎,我们在阿富汗的那几个朋友,最近是不是缺钱了?”
王虎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暗淡下去。
“山哥,现在这个时候,是不是……”
“就是这个时候。”陈山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家里越是办丧事,越是要把外面的狗给看住了。”
“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让莫斯科那帮人,没空往东边看。”
“明白了,山哥。”王虎站起身,身上的颓气一扫而空。
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一天天过去。
春天来了,又走了。
夏天,带着黏腻的湿热,笼罩了香港。
七月的某一天,梁文辉再次拿着一张电传纸,走进了陈山的办公室。
他的脸色,比上一次更加难看。
“山哥。”
陈山的心里“咯噔”一下。
【委员长,于七月六日病逝。】
又一位。
开国元勋,总司令。
那个胖胖的、总是笑呵呵的老元帅。
王虎看着那张纸,嘴里喃喃道。
“今年……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能回答他。
整个国家,仿佛都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下。
如果说,总理的逝世,是擎天玉柱倒了一根。
那老总的离去,就像是支撑着屋顶的另一根大梁,也出现了裂缝。
这一次,连美国人都感觉到了不安。
《纽约时报》的社论标题是:《巨人的黄昏:红色华夏将走向何方?》
基辛格的电话打得更勤了,话里话外,都在试探北京未来的政治走向。
陈山每天都睡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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