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派出所门口,但却没有进去报案,而是找到了门口负责登记的民警。
“同志,您好,我咨询个事儿。”何雨柱递上一根烟,笑得人畜无害。
“说!”民警瞥了他一眼。
“我听王公安说,最近市里要有大动作,搞什么‘严打’,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一副“内部人士”打听消息的口吻。
王公安?民警愣了一下,这名字有点耳熟,这说的该不会是他们所里的王副所长吧?
“你是……?”
“哦,我叫何雨柱,轧钢厂的厨子。前两天跟我们李副厂长,还有王公安一起喝的酒。”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轧钢厂李副厂长!王副所长!民警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连忙站起身,热情地给何雨柱倒了杯水。
“何师傅!您说的是,是有这么个风声。上面要求我们加强社会治安巡逻,尤其是前门大街那一块,最近不太平,要作为重点整治区域。”
“哎,是吗?”何雨柱故作惊讶。“我正好在那边盘了个铺子,准备开个小饭馆,响应国家号召,解决一下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这治安要是不好,我这投资可就打水漂了啊。”
“您放心!有我们呢!”民警拍着胸脯保证。“我们今天下午就加派人手,去前门大街和附近的胡同进行武装巡逻!保证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可太谢谢你们了,真是人民的好卫士!”何雨柱一脸感激地握住民警的手。
“改天我那铺子开业了,一定请所里的同志们都过去尝尝我的手艺!到时候同志们可要赏脸来啊!”
“一定一定!”从派出所出来,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骑车,再次来到了前门大街。那间破败的店铺,依旧是两天前的模样,甚至比之前更脏了,门口还多了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何雨柱也不嫌弃,就这么抱臂站在门口,闭上眼,静静地等待着。太阳缓缓西斜,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终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街道的宁静。巷子口,浩浩荡荡地涌出了一大群人,足有二三十号,个个手持棍棒、铁管,一脸的凶神恶煞。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脖子上戴着一根能拴狗的金链子,正是刘麻子的老大——豹哥。
刘麻子的那根断指用夹板固定着,吊在胸前,跟在豹哥身后,指着何雨柱,怨毒地尖叫道:“豹哥!就是他!就是这小子!”
豹哥叼着烟,眯着眼,打量着孤身一人的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狞笑。“小子,胆子不小啊。伤了我的人,还敢在这儿等死?”
何雨柱缓缓睁开眼,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这群乌合之众,淡淡地开口:“今天,是第三天。”
“去你妈的第三天!”豹哥一口浓痰吐在地上。“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在前门大街,我王豹,就是天!”他大手一挥,身后的混混们立刻就要一拥而上。
“等等。”何雨柱抬了抬手。
“怎么?怕了?想求饶?”豹哥讥讽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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