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满脸得意的易中海,笑了。
“调查?可以。”
何雨柱点点头,随即提高了声音,让全院的人都能听见。
“不过在调查之前,我想请问李副厂长,也请问各位街坊邻居,咱们工人阶级,当家做主,讲的是什么?”
不等众人回答,他自己便朗声说道:“讲的是实事求是!讲的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易中海说我剥削,说我趁火打劫。好,那我就当着厂领导的面,把人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何雨柱猛地转身,冲着不远处的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过来!”
秦淮茹身体一僵,在全院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步步挪了过来,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何雨柱指着秦淮茹,对李副厂长说道:“厂长,您看清楚了。这就是易中海口中,被我‘残酷剥削’的‘孤儿寡母’。”
然后,他低下头,看着秦淮茹,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
“秦淮茹,我问你,你抬起头来,当着厂领导,当着全院人的面,大声地告诉他们!”
“除夕夜,是谁把你们一家四口从火场里拖出来的?”
秦淮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说!”
何雨柱一声爆喝!
秦淮茹被吓得一个激灵,脱口而出:“是……是你!”
“好!”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家烧成了废墟,无家可归,是我逼着你们住进柴房,还是你们自己选的?”
秦-淮茹的脸色惨白如纸。
何雨柱冷笑一声,声音愈发冰冷:“我给了你们两条路。一条,是滚出四合院,在天寒地冻里自生自灭。另一条,是我出钱、出力、出材料,帮你们把房子盖起来,并且管你们一家老小的吃穿。但作为交换,你们要用劳动来偿还这笔债务。我问你,是不是有这么个协议?”
秦淮茹紧紧地咬着下唇,鲜血顺着嘴角渗了出来。
她能说什么?
说不是?
那她和她的孩子,今晚就得睡大街!
“是……”
一个蚊子般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大声点!厂领导没听见!”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她看着何雨柱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又看了一眼人群中瑟瑟发抖的棒梗和小当,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脸上。
一股莫名的恨意和勇气,突然从心底涌了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可以决定我们的生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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