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成一团，痛得眼泪鼻涕直流，连连点头答应。何雨柱点燃一支烟，缓缓说道：“你先好好体验一下痛苦吧，一会儿我再来问你。”

说完，他叼着烟走到书桌前，仔细查看电报稿件纸张，想看看能否通过纸张背面看到已经书写过的痕迹，但遗憾的是，纸面十分光滑，没有任何痕迹。

他又翻开抽屉和柜子寻找线索，却一无所获。之后，何雨柱回到尹家宝身边，此刻尹家宝正因全身剧痛而不住地颤抖，何雨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问道：“你现在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尹家宝连忙点头，何雨柱又将他口中的布团拿掉：“好，现在你告诉我，你们这个小组总共有多少人？”

尹家宝回答说：“我们小组总共有五个人。”

何雨柱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支笔和一本信纸，转身走回来继续询问：“这五个人里面男女各几个？他们都叫什么名字？真实姓名和化名都要说出来，他们都住在什么地方？和谁住在一起？他们掩藏身份是什么？又各自有什么特长？”

尹家宝这回毫无保留地回答：“关于真实姓名，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无权查阅他们的档案。我只知道他们现在的名字：张杰，男，35岁，住在帽儿胡同20号的大杂院，他和一名农村寡妇住在一起，表面上的职业是面粉厂工人，擅长格斗和射击；

于书谦，男，40岁，住在金鱼胡同66号，单身一人居住，表面上的职业是春雷杂志社的记者，擅长搜集情报；

刘春兰，女，33岁，住在菊儿胡同41号，也是单身一人居住，表面上的职业是市中心医院的护士，擅长收买和策反他人；

李巧玲，女，30岁，住在附近的院子里，同样是一个人住，表面上的职业是东城区小学的教师，擅长发送电报。”

何雨柱接着询问了一些关于这些成员之间是否相识、是否有与其他组织横向联系的情况、尹家宝是否掌握其他特务的联系方式、以及是否曾经遇到过认识的特务等问题。

他还刻意打乱顺序反复提问了几遍，发现尹家宝的回答并无差异，看来他已经彻底坦白了。

根据他的陈述了解到，他们这群人互相之间都认识，并且约定明晚十点钟都会过来集合，而且这个小组并没有和其他特务有横向的联络，也不认得其他的特务。据说目前留在内地的特务，要是还在活跃的话，很少能活过一年。

何雨柱又将询问的问题打乱顺序重复提问，基本上确定尹家宝没有隐瞒任何事情。他还问清楚了住在隔壁的李巧玲具体住在哪个房间，看过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便决定出门去把李巧玲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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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