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努力想要留下些什么,可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不是什么事都能用人力能解决的,便是绞尽脑汁,也不过就得到一个结果——如果她多些牵挂,这种事兴许就不会发生。
那也得她肯动心。
今日,他等到了。
那声“鹤春”,没有半点强求,发自她内心深处……
他无法表达他的欢喜。
灼热的吻又落在了她的颊边、耳垂上,然后急切地寻找着她的脖颈。
谢玉琰只觉得王晏整个人滚烫,她整个人就要化在他怀中,她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袍。
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不过他却停了下来。
下一刻,谢玉琰听到了王晏的声音:“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谢玉琰愣了片刻,不禁笑出声,这是道家的《静心决》,她在师父那里听到过。原来传言王晏收藏道经是真的。
“再笑,我便不念了。”
谢玉琰立即噤声,不过依旧没有收敛笑意。
那搂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阿琰,”王晏许久才道,“回京之后,我们就成亲吧!一生太短,我等不了了。”
不能在人前光明正大地护着她,不能与她多说几句话,这样的避嫌,在他们心意相通之后,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可以让张娘子主持三书六礼,你不用担心杨家,”王晏道,“若是你愿意,就将那里也当做娘家。”
“或者你有别的安排……不愿意进王家……我就……”
“好。”谢玉琰的应承打断了王晏的话。
王晏将她放开了些,望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他目光微微一闪,如星河般璀璨:“莫要反悔。”
谢玉琰想起,她曾说过,不想与王家牵扯太深。上辈子她因为新党,因为王晏劳心劳力,委实不想再一脚踏进去。
可是当她看到,王晏拿出那枚麦穗环链纹铜印的时候,她突然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当年杨钦用那枚麦穗环链纹铜印调动兵马,护在她身边,却始终没提及,铜印是王晏之物,所以她并不知晓,受了王晏和王家的恩惠。
那铜印护她半生,她也理应为王家奔波。这是因果相报,本该如此。没有王家也没有后来重新掌控权柄的她。
要说这里可能是利益驱动,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的甘愿。
当真正欢喜一个人时,哪里会怕与他牵扯太多,只会嫌与他羁绊不够深。
谢玉琰道:“从前说那些,是因为没有你。”
王晏想到王氏一族和父亲的新政,不禁道:“若有一日你厌烦这些了……”
谢玉琰接着他的话茬道:“那就带着你一起走。”
王晏只觉得这一刻,自己被哄得年轻了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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