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也多,突然想到这些,嘴快就说了出来。
谢玉琰知道,厢军装作山匪抢掠的事,前世她也听说过,商贾想要顺利走通商路,不得不向驻守的厢军军将行贿,后来渐渐就有了官商勾结。
贺檀和王鹤春来了大名府就是为了彻查军中经商之事,两人一同整饬了大名府厢军,还牵扯了一众武将,彻底给西北的厢军换了血,贺檀在西北也有了名声。
与那些武将相比,谢家这样的商贾委实算不得什么,所以作为后世的上位者,谢玉琰也没在其中看到关于谢家如何的记载。
现在处于这局势中,谢玉琰将这些联系起来,能推测出,谢家与那些武将脱不开干系。
也许前世贺檀、王鹤春也查到了谢家,但因为她的“死而复生”让谢家更早暴露在两人面前。如果利用的好,能让二人更快拿到那些武将勾结商贾的证据。
谢玉琰对查案没什么兴趣,因为有没有她,贺檀和王鹤春都能将一切查明,她要做的就是在这大势之中,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西北的局势要变了,有人被拿下,有人就能乘风而起,她就是要做那乘风而起的人,积攒自己的本钱,所以她才会入这个局。
只要她能帮上忙,自然也会受到贺檀和王鹤春的庇护。也许将来还能成为重要的人证,与这二人有了交情,在大名府甚至是西北,才算有了根基。
多活过一辈子的谢玉琰,太清楚该如何借势。
“也许焦大就是韩同那案子的漏网之鱼,”谢玉琰道,“我与陈窑村那些人一样,都是被他们所害。”
说完这话,谢玉琰欣喜地转头看向杨明经:“二伯您看,刘秀才也是这样推测,与你昨日说的一样。”
杨明经本是在思量刘致的那些话,没想到谢玉琰突然提起他,他整个人就是一惊,他决计不能掺和到谢家这桩案子中,于是下意识地怒目:“我何时说过这些?”
谢玉琰仿佛被杨明经的话吓到了,慌乱改口:“没有,二叔没说过。”
屋子里的气氛就是一滞。
两个讼师也齐齐变了脸色。
刘致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
谢玉琰道:“两位今日也没说任何话……二伯……也没别的意思……有些事莫要让旁人知晓才好。”
刘致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心中一阵后悔,方才也不知到底怎么了,不知不觉就说了许多……
杨明经怒气未消,想要再开口澄清,刚好谢玉琰让开两步,他的目光径直对上了刘致。
刘致心中满是忐忑,径直撞上杨明经的视线,慌乱之中竟然站起了身,恨不得立即离开杨家。
杨明经见状,不禁攥起手,他突然发现无论他如何解释,面前这两个讼师都不会相信。
“二伯,刘秀才,”谢玉琰适时站出为二人解围,“今日屋子里的话,绝不会传出去,无论衙署还是谢家都不会知晓。”
“对,对,”另一个讼师忙接口,“我什么都没听到,杨二老爷、刘兄莫要担忧。”
完了。杨明经仿佛听到一声炸响,那是翻涌的气血冲入他脑中,一下子爆开,他让的精神登时涣散,没了思考的能力。
就算他现在去谢家,恐怕也说不清了,谢家绝不会相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