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凶器丢给她带走时,三个混混的脸色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
“警察同志!她胡说!她是跟那小子一伙的,合起伙来陷害我们!”
黄毛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尖利。
警察没有理他,而是转向女子,问道:
“他让你带走的凶器呢?带来了吗?”
女子颤抖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用纸巾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
看到指虎出现的那一刻,黄毛身体一软,彻底瘫回了椅子上,双目无神,口中喃喃道:
“完了……全完了……”
他们混迹街头,其实比一般人还要懂点这方面的法律,如果坐实了这些,他们至少也是犯了故意伤害罪。
那就是刑事案件,这意味着的不是关几天就能出来,而是要判刑、要坐牢、要留案底!
“把他们三个,带到讯问室,分开关押!”
两名警察立刻上前,拿出了手铐给他们三人拷上。
黄毛垂着头被带走,他知道,这些事情他必须扛下来,不然他身后的人也不会让他好过。
处理完事情,一伙人回到了孙氏武馆,压抑的气氛比在派出所时更甚。
姜忘发现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是周毅的心情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武馆内周毅正在和孙正阳说明情况。
“我明知道他们是故意挑衅,还是掉进了圈套……师父,我对不起您……”
姜忘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握的右拳,以及因极力压抑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这不怪你,是他们太阴险。”孙正阳叹了口气,拍了拍大徒弟的肩膀。
陈国忠也安慰道:“习武之人,见到不平事出手相助,这是本分,你没错。”
如今周毅受伤,接下来的比赛都成问题,甚至连三周后的第二期集训都会受到影响。
就当剩下的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姜忘出声了。
“师伯,我记得太爷爷留下的手札里,好像有一个活血续骨的方子,专治跌打损伤,或许可以试试。”
之前仙葫的二级权限他还没有使用,因为被师妹赶着上动车,还来不及去老道观帮师父找药方。
打算这次回兴武乡再去找的,没想到此刻却可以派上用场了。
陈国忠一愣:“三爷留下的东西?”
姜忘脸不红心不跳地编造着。
“您忘了?就是那本被药酒泡得字都快看不清的册子,我小时候当故事书翻过。”
听完这话,一直低着头的周毅先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师弟,心意我领了。但……医生说是骨裂,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是涂点药酒就能马上好的?”
孙正阳也跟着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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