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毫无疑问,她应该是上半身被按在床上,遭受了侵犯,死后,被金超等人砍下了……
之所以是死后,是因为喷溅状的血很少。
分辨喷溅血很容易,拿着一盒红色的染料,往墙上或是地上用力抛洒,抛物线形成的血滴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周秋菊也是死后被砍下脑袋。
除此之外,她的老公廖凯躺在床的对面,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身后,侧身躺着。
这种捆绑方式,不说痕检中队的人,就算是派出所的普通公安都很熟悉。
麻绳是绕过脖子,并且连同肩膀、小臂全部被绑在身后,等于是上半身完全无法动弹。
只要见过死刑犯执行的场面,都知道这种捆绑方法。
就算现在没查清楚凶手的身份,单从这个方面来看,作案的这些人都是有过前科的,被打击过的。
廖凯胸前是一大滩血迹,应该是被匕首捅刺过。
脑袋同样是不见了!
这会儿,屋子里充斥着腐烂的气息,单是判断周秋菊的尸体表面情况,死亡时间起码超过一周了。
杨锦文看了一阵子后,温墨走到门口,向里面喊话道:“温玲,老宋,进一步的勘验等稍后,初步的结果有了吗?”
温玲回答道:“死法虽然不同,不过能确定是同一伙人干的。”
尸体是有的,温玲的说法就比较说服力,单从死者脖颈的断口判断,至少是八九不离十。
宋军是搞痕检的,短时间是难以确定指纹、脚印这些东西。
不过,他也是干了一辈子的刑侦,见过无数次案发现场。
这样的血腥场面,他也不是没见过,经验是非常丰富的。
同时,他也明白,市局领导现在马上就要结果,不可能等着他们慢慢勘察。
片刻后,小卖部门口,聚集了各分局的领导和一线刑警。
杨国昌问道:“情况弄清楚了吗?”
郑康先开口:“刚才我们去周围问过了,小卖部是在腊月二十七的早上就关门了……”
他拿出已经装在证物袋的纸条:“卷帘门上用胶布粘着纸条,手写的,上面写着:老家有事儿,回乡一段时间。
没写具体回来的时间,而且这字是手写的。
我们在小卖部找出了死者廖凯的账本,笔迹对不上。”
温墨问道:“那就是说,周秋菊和廖凯是在腊月二十六晚上或者是深夜遇害的?”
杨锦文解释道:“腊月二十六,就是1月24号,金超是在1月20号出狱的。”
何金波道:“刚柴涛打来电话说,金超1月20号出狱,回家一趟,接着在第二天、就是1月21号下午,陈震骑摩托把他接走了。
也就是说,三天后,金超就找周秋菊和廖凯报复杀人。”
温墨问:“摩托车型号和牌照确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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