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咧,你去哪儿了?刚刚放雷火金鞭,你可错过了……”
婉娘见陈顺安不慌不忙的从巷口走出,不由得埋怨两句。
心心念念的的不是烟花,而是念着跟谁一起看烟花。
婉娘又注意到陈顺安并未拿烟杆,不由得随口问了句,
“哥咧,你不是回屋拿烟卷吗?”
“戒了。”
陈顺安忽然笑笑:“烟杆也摔断了,从今以后,戒烟!”
陈顺安立誓,要与赌毒不共戴天!
此言一出,三德子、刘刀疤两人目光惊讶的看来。
那模样,比看到陈顺安突破二流境界,还要更惊三分。
三德子愕然道:“陈哥,抽了多年的烟,说戒就戒?”
陈顺安道:“咋不能戒,这东西伤身伤钱,就是个麻烦精,他日说不得惹出祸来。干脆一刀两断,断得干干净净。”
刘刀疤闻言,脸色阴晴不定,时而犹豫,时而凶狠,最终咬牙道,
“我也戒!”
刘刀疤反正想得很清楚,陈哥干啥都有深意。
跟着他干,准没错!
一干女眷对这群大老爷们儿的话,自然插不上嘴,倒是刘刀疤的媳妇,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陈顺安走到婉娘身边,握着她的手,抬头看着漫天烟花最后的余晖。
婉娘耳根微红,但并未抽出手。
时间缓慢流逝,众人静默无声。
直到烟花寂冷,玉盘重新从浓烟后露出一角,倾泻万丈月华。
似乎宣告着今年的灵官诞辰结束。
街上百姓纷纷回家,挑着担子的摊贩,也不再吆喝叫卖,街坊司的开始扫地,清洗满地纸屑。
三德子、刘刀疤等人,也回到屋里睡觉。
院中,陈顺安负手而立,眺望着那轮皎白明月。
神宫中,那团雷火已消失不见。
化作方才在天空炸开的‘雷火金鞭’。
这就当是……
老头的浪漫吧。
陈顺安目光幽幽,忽然念头百转千回,各种思绪纷至沓来。
乾宁国访圣、走私芙蓉膏火、水窝子碓房、神道、仙道、武道之秘。
清高不愿入仕的马秀才、勇于一搏却又被熟人坑害的黎家、债务缠身只为升职辘轳头的赵光熙、以杀止杀,为天下人请命的白满楼等人……
陈顺安有种预感。
长白圣朝千年未有之变局,似乎在他眼前徐徐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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