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练武,我忍不住了!!”
这大汉左手递出房契,右手一把抓过两个锡盒。
颤抖着手撕开包装,拿了一枝烟签子,挑了一点芙蓉膏火,就要现场来烧。
啪嗒!
突然,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两人猛地回头,齐齐看去。
屋外,有皎皎孤月一轮,洒下大片柔软皎白。
便见有一前一后有两道身影,宛若两柄冰冷的利刃,撕开月纱,缓缓走进。
前者剑眉星目,是个年轻人。
后者神色戚戚,苦着脸,是个老头。
年轻人道:“阴钱崔,你的事发了!”
阴钱崔赶紧站起,还以为两人是官爷,神色谄媚道,
“可是县衙中哪两位大爷?怎有些面生?该打点的我都打点了,唔……这些银两算是孝敬两位的。”
“县衙?”
年轻人闻言,面无表情,道,
“想来你误会了。我们是啯噜会的。之所以要说这么多的废话……是尔等不忠不义,目光短浅,兜卖膏火,荼毒百姓之囊虫,必须死得明明白白!”
不好!
一听‘膏火’二字,阴钱崔吓得亡魂冒起,立刻夺命就逃。
然而白满楼已经拔剑出鞘,剑光如浪潮,如梦似幻,卷来落叶,吹皱挂帘,让人只觉看见漫天月光倾泻进屋,亮了满堂昏黄。
“好美……”
阴钱崔的意识恍惚刹那。
然后,无边剑光落下,吹拂过脸颊、划过胳膊、落至身上……
肉片片儿飞,阴钱崔眨眼间只剩一具森森白骨。
而从始至终,阴钱崔的意识都保持着清醒,全程体会着这如凌迟般的痛苦。
甚至由于曾见过如梦似幻世间最美的景色,让此等痛苦更剧三分。
扑通!
无首尸体倒地,鲜血汩汩喷涌,将门板上的野药打翻、浸湿。
白满楼的目光看向那僵硬着,手中烟签子都滚落在地的大汉。
这大汉猛地一激灵,声音尖锐道,
“我是西县锅伙宋寨主的麾下大将,三叉大将!我只是,只是误入歧途,被这厮骗了……”
白满楼不语,人随剑走。
大汉慌不择路,撞墙而出。
肖清仇叹了口气,手腕翻动,一粒铁丸倏然而至,穿过大汉咽喉,只在咽喉处留下一点血红。
大汉张了张嘴,鲜血不要钱似的流出。
他顿时失去全身力道,跌落在地,抽搐几下,也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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