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个女丁若是免于丢弃溺亡之苦,也可能遭遇童养媳、采生折割等事,嫁为人妻,今年生,明年生,年年生,为家中添丁。
甚至连陈顺安死了五个媳妇的事,在京师也丝毫引起不了波动。
林守拙、三德子他们茶余饭后都没心思议论。
这太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是圣朝的冰山一角罢了。
满院小孩嬉戏打闹。
让陈顺安也小小体验了把含饴弄孙的瘾。
当然,前提是这小娃不吵不闹,知书达理讨人欢喜,不是个嘎杂子。
陈顺安最讨厌嘎杂子。
今日有客上门,陈顺安自然睡不成午觉了。
婉娘、三德子婆娘、刘刀疤的婆娘结伴去集市割肉买菜。
陈顺安还不露声色的盯了下刘刀疤的婆娘。
是个姿色寻常,身段普通的寻常妇人,只是脸色干巴巴的,不大水光。
偶尔看向刘刀疤的目光,也是凶巴巴的,只是有外人在场,还给刘刀疤留有脸面。
刘刀疤一声不吭,只是赔笑。
“真窝囊啊……”
陈顺安心底叹了口气,有独属于中老年人的共鸣。
片刻后,
男人们负责宰杀活鸭活鸡,清洗猪肚内脏。
女眷们负责内厨,揉面做马蹄烧饼、烧鸡烧鸭等地道京师家常菜。
陈顺安也不时打着下手。
其乐融融,竟有一种备年夜菜的热闹。
林守拙没有逗留太久。
见豆豆已经熟络,跟其余孩子相处融洽后,便起身请辞。
陈顺安送他到门口。
林守拙见三德子等人,都忙着手上活路,并未朝这边张望。
犹豫了下,小声对陈顺安说道,
“老陈,我给你说件事。以后别碰来路不明的烟草,有人送你什么高档货、南海府来的,全部拒收!”
陈顺安闻言,心中一动。
林守拙立于门槛后,一只手搭在门框上,一只手垂落在大腿外侧。
他的手臂极长,此刻衣袖滑落,露出盘虬紧实的肌肉,一对猿臂铁拳,血管如蚯蚓般缓慢蠕动。
林守拙继续说道:“最近武清县暗地里,流通着一种唤作芙蓉膏火的烟草,后患无穷。
看似有益武学修行,但也只是不见人头落,暗里让人骨髓枯!连东家他们都避之如蛇蝎。那些啯噜会的人,就是奔着芙蓉膏火来的!”
林守拙脸上多了几分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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