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面露恍然之色,一口气将杯中酒水饮尽。
他毅然道:“争!怎么不争!再不争,俺媳妇就跟人跑了!”
陈顺安又看向三德子。
三德子嘿嘿一笑,道,
“我不是那块料……”
陈顺安颔首,没有多劝。
人各有志。
“那老陈你呢?争不争?这事风险大,收获也大。”
三德子好奇问道。
天色渐晚,婉娘在院中掌灯,亮起灯笼。
三人影子在地上拖长,方向各异,模样不同。
陈顺安咂了口酒,不疾不徐道,
“看情况吧。事缓则圆,当疾则疾,当隐则隐,毕竟小命要紧。”
两人点点头,不再多说。
片刻后,两人摇摇晃晃起身。
陈顺安起身,跟两人一起走到巷口,叫了辆驴车,目送两人离去。
月光下的石板路泛着微光,灯火交织,车马如流。
武清县这几日的夜景,也颇为堂皇。
陈顺安深呼吸一口气,并未回家,而是大步去了趟赵东家府邸。
他准备将遇到虚假侠客、获得啯噜牌把的事,告诉赵光熙。
自然,会隐去金鳞鲿和马秀才等信息,只挑重点。
陈顺安毕竟跟赵光熙休戚相关,属于同一阵营。
陈顺安不想因为自己私藏关键信息,导致赵光熙误判局势,陷入被动。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半炷香后。
陈顺安回到炒豆胡同。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陈顺安自觉似乎低估了赵光熙。
当他告知赵光熙啯噜侠客进京,瓮山聚义之事后,东家似乎并无多少意外。
反而还倒过头宽慰陈顺安,让他安心做事,一切事由赵光熙顶着,无需多虑。
既如此……陈顺安也就放下心来。
进屋。
婉娘动作熟练的给陈顺安宽衣、脱袜、洗脚。
“啊~~~”
汤浴温度正好,陈顺安头枕在婉娘白花花的大腿上,任她按摩肩颈,舒服得直哼哼。
不仅洗去浑身疲惫,就连念头都通达许多。
“哥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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