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准备开仓放粮,千金市骨,直接预支他们三月例钱,再拿出金银、上品宝兵、上乘功法、乃至五轮八宝水当做奖赏……
我就不信这些混球不卖力!”
柳如月目露惊讶之色,道,
“你哪来这么多钱?”
老辘轳头那里的流债还未平干净,九位东家现在都两个口袋一般重,都是从指缝里挤出几枚铜板艰难苦熬着。
你赵光熙还有余力,寅吃卯粮?
只是不知为何,最近赵光熙似乎跟老辘轳头走得颇为紧密……
赵光熙语气决绝:“没钱就去借!去贷!典当行、钱庄、小押儿,我赵某在武清县还有几分面子,这些钱都借不出来?!”
“这次的截会,只能胜不能输!!!”
……
直到上了马车。
柳如月还为赵光熙那股宛若上了宝局,赌红了眼,不成功便成仁的狠辣感到心惊。
赵光熙此番行径,在柳如月看来,自然是为了囊取钱财,买辘轳头的缺。
“小姐,那赵光熙也不是个善茬,咱们争不过他的。不如你还是跟我回府,听老爷的话,找个丰朗神俊年少多金的公子嫁了吧!”
绿蕉娇小玲珑的身躯就朝柳如月身上一扑,半是委屈,半是撒娇。
“顺便把我也收成通房丫鬟,总比在井棚上风吹日晒强,我都黑了……”
柳如月白了绿蕉一眼,拍了拍绿蕉不老实的手,将她推开。
“又拿老爷子的好处了?”
绿蕉吐了吐舌头,转而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摊开后是各种朱钗、珍珠、玉石,宝光十色。
绿蕉将所有东西都交给柳月如,这才嘻嘻笑道,
“我可是虚与委蛇,假装叛徒,给小姐你挣私房钱呢……话我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也算对得住老爷了。”
“你呀……”
柳如月摇了摇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收下东西。
“他赵光熙拖家带口,尚有此等决心,我柳某虽一介女流,岂能弱于旁人?”
“武清县辘轳头,未尝不能姓柳,乃女流!”
……
“老爷,陈姑爷在外求见,说是为老夫人贺寿来的。”
章家庄,水榭假山中的一座古雅亭台中。
一名门子低眉信手,快步走到亭台中,在章老爷耳边轻声说着。
而在此间,除了章老爷外还有两人。
一人须发花白,身穿黑缎子马褂,一脸的和气,坐在石桌对面慢悠悠喝茶。
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居然羽毛也似,轻飘飘的行走于池塘之上,脚尖轻点水面,只留下一圈圈扩散涟漪,却连鞋尖都未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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