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的院子,最好闲静些……怎么还闹出个媳妇来?”
赵光徽的一应势力、地盘被赵光熙、刘青衣四人瓜分,吃干抹净。
赵光熙除了接手光徽钱庄外,还有不少房产地契。
陈顺安在此事中,毕竟功劳甚大。
赵光熙直接放言‘今论尔功,当厚赏。所欲何物,勿需谦辞,尽管言之’!
而除了武道资粮外,陈顺安最想要的,便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大宅院!
只是……
赐府宅也就罢了,怎么还送媳妇。
陈某都一把骨头了,居然被包办婚姻了?!
林守拙嘿嘿一笑,眼底掠过促狭之意。
赵光熙脸上也挂着轻笑,道,
“咋了?赠一送一,还不满意?老陈你鳏夫多年,不再婚娶。可你也知晓,婉娘乃章氏旁系,算是你的堂姨妹,平日里亲近些倒无所谓,但论婚配,恐怕于主流礼法不符,他日会成为针砭你的把柄!”
陈顺安有些不情愿,支支吾吾道,
“那此女,是何来历?”
“乃清白女子,模样是又妩媚又端庄,只是来历有些复杂。”
赵光熙收起笑意,缓缓解释。
赵光徽为放阎王账,昔日曾四处搜罗沉鱼落雁,有独特才能的奇女子。
其中有一对出身姑子庙的亲生姐妹,姐姐乃三炼体,可泡阴枣,只是红颜薄命,寿元无多。
后被郭观复送至通州五河分会,江辉领事府中。
而妹妹虽无习武资质,但妩媚多情,那叫一个闭月羞花,听说也有独到之处。
甚至不逊色姐姐。
赵光熙道:“老陈你放心,此女冰清玉洁,深居闺阁,从未有人染指。那赵光徽是指望她能卖上好价钱,平日里任何男人都无法接触到她。”
听罢赵光熙的述说,陈顺安沉吟片刻,语气带着几分推脱。
“可是……陈某心灰意冷,早已无心再娶。”
“无妨。”
赵光熙挥了挥手,语气幽幽道,
“婚配与否,老陈你随意便是。关键是,得有香火,存续子嗣啊……否则,就算我有意,将我那东家之位传给你,上面的人,也会按住不允。”
林守拙闻言,猛地瞪大了眼。
没成想,赵东家竟如此看重老陈。
他那东家的缺位,居然不留给儿子,反而想留给老陈这个外人?!
其实对赵光熙来说,能给他赚钱,并且忠心耿耿的人,便是亲生儿子都得让路!
老陈捣鼓出那甚劳子甘霖博彩,连带着让卧虎井、砂砾井的每日营收大增。
每次井水哗啦啦流淌,那就是铜板入袋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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