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院门。
“何时发生的事?”
“刚半炷香前,今晚是我守井,林教头匆忙来井上一趟,让我马不停蹄来告知你后,他便动身去了义庄!”
刘刀疤气喘吁吁,脸上意外和慌张未消。
显然,他们这些底层水三儿,虽然知晓赵东家跟赵光徽,这对亲生兄弟颇不对付。
却想不到,赵光熙居然说动了路靖等人,一起联手,夜闯赵府!
似乎,赵光徽干了什么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事。
今晚,整个武清县的局势,恐怕都会剧变!
刘刀疤惊悸未消。
而陈顺安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低估了赵光熙、路靖等人,要剿灭赵光徽的决心。
或者说,赵光熙说的什么在明日上任宴时,联手所有势力一同发难的事,本就是故意散播的疑云!
毕竟这么广、如此深的人员调动,怎么可能不走漏消息,引动几个内奸让赵光徽知晓?
所以赵光熙直接连陈顺安、林守拙……等无数人都隐瞒了下来。
顺便还能清理一波内部的奸细,整顿队伍。
而陈顺安,也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估计赵光熙、路靖、刘把总等几个核心人物,早就暗通款曲,却秘而不宣。
专门瞅准了某个关键时候,突然发难!
搞得连洪俊贤这个最大号的‘奸细’,都来不及给陈顺安传出信息,便被裹挟。
不过陈顺安不觉恼怒,反而越发高看赵光熙一眼。
安全感大增!
有头有脑,敢打敢拼,好一个东家!
值得陈某好生辅佐……摸鱼躺平。
月光投下一片清辉。
陈顺安快速回屋,劝慰婉娘几句,告诉她自己有事外出,不必担忧后。
他一把抓过搭在屏风上的青灰色劲装,双臂一展便已套上。
陈顺安大步流星地跨出院门,衣袍尚有些微凌乱,发丝也未及梳理,身后背负着一把宝剑。
“奇怪,老陈什么时候练剑了?”
刘刀疤有些狐疑的看了陈顺安一眼,没有多问,立刻侧身让开道路,脸上那道疤在月光下更显狰狞。
“等等!老刘,你不用跟去土坛子义庄,你另有重要事务!”
忽然,陈顺安叫住刘刀疤。
刘刀疤目光疑惑,道:“咋了老陈?如今还有什么事,比去土坛子义庄还重要?”
“当然!”
陈顺安哈哈大笑几声,脸上露出几许痛打落水狗的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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