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人,似乎也是四大锅伙的寨主,管荣门的,也就是扒窃偷摸,叫什么曲九,不过斩一贼实力。
陈顺安继续老老实实地收敛气息,埋伏屋外,准备等到两人酒足饭饱、昏昏欲睡的时候再出手。
一时间,香堂里推杯换盏大盛。
还打翻了酒坛子,酒味大作。
隐约还夹杂着几句粗俗的俚语。
“你这狗日的鲁勺子,居然在鸡汤里下毒?”
忽然,鸮三爷有些气急败坏。
“我能看上你儿子,是你的福气!下毒?你爷爷我气血浑圆,百毒不侵,还怕你这砒霜?”
接着是少年带着哭腔的喊声:“休伤我爹!”
“滚一边去,你这小脸蛋划伤了,可就不美了……别动,你若是敢动,你爹的小命就不保了。快,脱了衣服吧……来,用那鞭子抽我。”
“啊?”
“愣着干嘛!你不抽我,我就抽你爹!有啥不敢的,你那毬头挂着的卵子是白挂了?!”
香堂外,陈顺安眉头紧皱,有些嫌弃。
这都啥跟啥?
陈顺安自觉自己也是见多识广,底线极低。
但现在听了这些腌臜之语,也恨不得去濯耳。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
又是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飞檐走壁,落入鱼庄之中,也寻到这间香堂。
陈顺安见状,目光一闪。
还是个斩三贼的,似乎还是个屠夫,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浸出肉骚味了,杀气腾腾,浓眉斜插天仓,满脸的横肉。
虽然也把自己的气息藏得极好,但哪里能瞒过陈顺安的狗鼻子。
呦,遇见同行了?
鸮老三坏事做尽,这么不招人待见?
陈顺安心底暗忖一声。
朱屠夫目光逡巡,看了香堂附近一眼,然后也瞅见那处堆满杂物的草垛,身形一闪,也掠了过来。
陈顺安默默看了他一眼,朝一边挪了挪,让出个身位来。
一时之间,小小的草垛后。
躲着两个人。
而朱屠夫神色肃然,虎视眈眈着香堂内的场景,显然也想等待机会。
对近在咫尺,就在他身边的陈顺安却浑然不觉。
“鸮老三你先耍,我去放水。”
“快去快回!你可是个雏儿,咱们一起。”
香堂内,传来几道声音。
朱屠夫猛地明白了什么,一股汹涌澎湃的杀意搅动他心中气血,滚滚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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