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鸮三爷越说越激动,指节捏得发白。
这陈顺安先是拒绝了他的好意,现在更是断他财路,无异于杀他父母!
“而我听说,赵老板跟这陈顺安,似乎也颇有间隙……不妨我等联手结盟,趁着他去荣园育婴堂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干他娘的!”
见赵光徽毫无反应,鸮三爷身体前倾,道,
“只要赵老板愿意,日后咱们四大锅伙,都是赵老板的朋友!那赵光熙再厉害,也是独木难支!”
正厅内,一时寂静。
只有屋外笼中画眉偶尔的啾鸣。
赵光徽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条琉璃宝鱼上。
他沉吟良久,终是沉声道,
“赵某知晓了。这条宝鱼,赵某很是喜欢。”
成了!
见赵光徽收下此鱼,鸮三爷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与狰狞交织的笑容。
他大步离去,狞笑连连。
赵光徽坐在主位上,嘴角也渐渐勾起一丝狞笑。
“朱屠夫。”
他唤出一个名字。
“老板。”
一个生的眉如漆刷,眼似黑墨,一身横肉如水浪翻滚的大汉,身形轻巧,宛若一阵风似的闪到赵光徽面前。
赵光徽吐字道:“今晚,杀了鸮老三,送入血池。”
什么东西,也敢碰陈顺安?
我才是陈顺安的债主,除了我之外,谁也不准碰!
这世上最不想陈顺安死的,恐怕就是赵光徽了。
就算死,也只能养肥了,成了真意高手,再死在赵光徽手上!
至于那琉璃宝鱼。
鱼很好,我收下了。
……
日头堪堪坠下西边的城垛,凛冽的西北风刮过街巷,卷起地上残存的尘土与积雪。
程彬满脸胡渣,衣裳外凝聚了一层又一层的泥垢,蹲在赵府不远处的巷口,好似个拍花子,浑身恶臭,路过之人纷纷沿鼻快走。
程彬是亲眼看见,小蛮上了赵光徽的马车,又随着颠簸起伏的马车,扭着水蛇也似的纤腰,扑入赵光徽怀里。
又跟着赵光徽进入府中。
程彬面露痛苦之色,不忍再看。
可是,他在府外苦苦等了两日,见了形形色色的人登门拜访,走入赵府。
却再未见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走出赵府。
其实小蛮骗没骗程彬,他还不清楚吗?
可程彬是个瘸子,受了一辈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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