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好,念杜富力办事有功,圆满招收新人,平日里更是兢兢业业。从今日起,你来绞水。福利待遇,按照二流武者的来。”
陈顺安指尖轻叩榆木桌案,神色平静的说道。
千金买马骨。
杜富力便是陈顺安故意挑出来,激励旁人的那匹马。
杜富力愣了下,转而大喜。
“多谢东家,多谢东家。”
杜富力眼角都有些湿润。
绞水可是实打实的肥差啊。
一来不用受风吹日晒,奔波劳累的辛苦;二来旱涝保收,按绞水量记账,月例本就比寻常水三儿要高些。
更不消说,还有风老坐镇于此。
万一哪天风老开了金口,提点两句,什么武道疑惑也得迎刃而解,醍醐灌顶!
这一刻,杜富力的人生信条,在给自己娶媳妇、给儿子娶媳妇后面,又多了一条。
效忠陈掌柜,肝脑涂地!
当然,前提是不能耽误他娶媳妇。
……
“什么?顺安兄,你要提高对那些孤儿的武道资源投入?”
黎府花厅内,檀香袅袅
黎仕成一脸惊愕的看着陈顺安。
陈顺安端起面前的雀舌,好整以暇的尝了口。
现在能尝出味了。
嗓子润透,一股清冽甘醇自舌尖蔓延,口齿之间余香袅袅。
这冰窖的甘泉,木炭文火烧的雀舌茶,的确比高碎凉茶好喝不少。
陈顺安只觉自己这几十年白活了,原来这些狗日的有钱人、宗室子弟,捣鼓的这些享乐玩意儿,还真有门道!
得好好享受。
“当然。”
陈顺安示意一旁丫鬟,给自己再续了杯,然后道,
“武道贵练,相同资质、相同时间,那些高门大户的真传,武道修为之所以远胜寒门贫苦,不就在乎资源?”
陈顺安继续说道:“那些孩子里,还是有些好苗子的。若是听之任之,等到成材那日,还不知多久,自然要早些打好根基,甚至替换旧血病髓为宜。”
黎仕成闻言,有些古怪的看着陈顺安。
接济育婴堂,甚至为那群孤儿开智授武。
黎仕成都能理解。
但看陈顺安这幅模样,不惜资源、抓紧时间……
他的心底有些嘀咕,
“怎么感觉陈祝由在豢养私军,奔着分疆裂土,造反去的?”
这话黎仕成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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