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贤甥啊贤甥,你总算来了!这活儿没法干了!我从早干到黑,就没歇口气的机会……之前每天只需要绞三五缸水,今儿我都绞了五缸水了还不见头……””
费老三一番倒苦水,心底的怨啊恨啊憋屈的,好似豆子往外面崩。
话里话外都在说陈顺安专政暴治,严苛似虎,不给兄弟们喘口气的机会。
而费老三却未注意到,他越说,赵光熙的表情就越冷滞,眼底目光就越寒凛。
此时,在场所有人,除了费老三外,心底齐齐泛起一个念头。
费老三完了。
要从卧虎井的队伍里革除出去了!
老同志已经跟不上新队伍的发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绞水方式,必须被淘汰!
再待着,只会影响卧虎井的发展,陈掌柜的账务,耽搁赵东家赚钱!
现在赵东家都穷疯了,看人眼睛都绿油油的发光,跟在坟地里扒死人肉吃的野狗一样。
谁敢耽误东家赚钱,莫说是区区宗亲了,哪怕是东家的亲生骨肉,都得吊起来狠狠地抽!
然而费老三还傻乎乎的,不甚明了。
“说够了吗?”
赵光熙面无表情。
“啊?”费老三愣了下。
“没法干就别干吧。”
赵光熙手臂微抬,两名二流好手凶神恶煞走来,当即把费老三架在半空。
“贤甥?我是你三舅……”
费老三喉头咕噜一声,已被点了哑穴。
赵光熙拂袖转身,道:“立即启程,送他一家老小回老家,颐养天年!”
“是,东家!”
两名护卫点头,立即带着费老三离去。
赵光熙脸上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费老三倚老卖老,耽误他赚钱是其一。
其二便是,
工作,得称职务!
片刻后。
榕树下,赵光熙听罢了陈顺安的功德甘露谋划、亲身试验了下稀释冉遗安神水的效果,神情激动。
虽然,这所谓的五彩甘霖,对他效果甚微,几不可察,但对二流及以下武者来说,却有神效。
尤其是调理魂室之效,更胜五轮水,便是那些大药房、大势力恐怕也得眼红。
而且,以老陈那藏着掖着的脾性,绝对还藏了一手!
“老陈,你实话实说,这五彩甘霖,你是自个儿炮制的,还是从哪里获取的?”
赵光熙忽然逼近一步,目光如钩,直直钉在陈顺安脸上。
陈顺安犹豫了下,选择适当性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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