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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由不得痴迷、渴盼,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眷恋。
女子天性本就慕强。
自打陈顺安成了卧虎井掌柜后,婉娘对陈顺安更近乎是百依百顺,往往望着看着,都有些失神,恰如女子怀春一般。
婉娘偶尔甚至有冲动,想把自己的身体塞入哥儿的胸膛里,一生一世也不分离。
“对了哥儿,春红过段时间要回乡省亲了。”
婉娘端来十全药膳,又将一盅亲手熬煮的肉粥搁在一旁,语气雀跃。
“哦?”
陈顺安端起菜肴,分明是风卷残云般的速度,但偏偏举止动作又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无论什么食物到了嘴里,便入口即化,嚼如烂泥。
吃嘛嘛香,绝不塞牙。
“春红还能出宫?莫非是谋了个采买的差事?”陈顺安奇怪的问道。
一入深宫深似海,这些宫女除非年纪大了,成了残花败柳,否则一辈子都极难有出宫的机会。
顶多每月初二,先由老太监搭桥通知家属,会在护城河南岸寻个偏僻地儿,隔着栅栏大门,互相交谈递东西。
“不清楚,信里没说,只提了嘴是伺候某位宫里的贵人,一道离宫,会来武清县一趟。”
婉娘显得极为高兴,走路都带风,准备往集市一趟,提前备好春红喜欢的吃食点心。
而陈顺安看着婉娘的背影,目光深邃。
虽然婉娘曾在信中说过她和陈顺安两人之间的事,但陈顺安对春红会如此看两人的态度还是没谱。
孩子大了,尤其进宫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来往的都是王公贵族,难免会在骤涨的眼界和卑微的出身中,感受到强烈的撕裂感。
而这种撕裂,又极易扭曲一个人。
而且,陈顺安心底还记挂一件事。
这么久了,婉娘的肚子还是没动静。
倒不是说陈顺安非得留下血脉,膝下有子,有某种特殊的传统执念。
而是婉娘和陈顺安两人,一无隐疾,二来气血流畅,按理说,婉娘早该有身孕才是。
“难道是我的实力太强,婉娘难以孕胎?不对,便是武道宗师也可跟凡人结合,孕育子嗣,并不存在生殖隔阂……莫非,跟我的神格有关?”
陈顺安目光变幻,念头转动。
没有子嗣,便没了软肋。
但这其实是双刃剑,尤其是对于一位混迹官场、职场,还希望晋升的野心之辈来说,更是如此。
你一无子嗣、二无不良嗜好,咋滴,是想当无所畏惧的清官呐?
是不是还想斩我?
主动将把柄交到上级手中,才能让上级更加信赖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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