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既然知晓圣朝科举的隐秘,他便想以荣园育婴堂的孤儿当做试验田,看看是否有人也能科举入仕,替他走一遭。
扶持心腹,挺进朝廷,看看科举尽头的那些官员,到底是何玩意儿。
哪知道马秀才闻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
“一个都无!”
“都是些榆木脑袋,冥顽不灵!”
陈顺安有些尴尬,咳嗽一声。
有没有可能,不是他们过于愚钝。
而是你传授的四书五经,过于晦涩超纲。
而且若无意外,他陈顺安也是马秀才口中的榆木脑袋。
毕竟马秀才说的那些道经武略,哪怕是现今的陈顺安,也有许多不解之处。
更何况这些大字不识,出身卑微的孤儿了。
“想在圣朝通过文试入仕者,真是万里挑一,也得具备某种特殊禀赋才行。”
陈顺安一脸遗憾。
“不过倒是有一女婴,颇为奇怪,平日啼哭不止,但一听马某教书念经,便止啼乖巧,躺于竹篮中,甚至废寝忘食,不知饥渴。”
马秀才正说着,走回学堂。
然后居然抱出一尚在襁褓中的女婴。
唇红齿白,那双眼睛宝珠也似,就如在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银,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正是那日丢弃于壁柜之中,父母本是忠良之后,被香妙心清膏逼得家破人亡的那家女婴。
陈顺安有些哭笑不得,道:“这女婴不会是什么神仙转世,破了胎中之迷吧,居然还能听懂你教书念经?”
“那咋知道,说不准是文曲星转世呢!”
马秀才膝下无子,就和自家丑媳妇相濡为沫多年,此时对这女婴,倒是颇有视如己出般的疼惜。
“对了。”
马秀才似乎记起什么,将女婴放回学堂后,双眉紧皱,面露冥思苦想之色,从怀里取出一份保状,道,
“顺安兄不妨帮我参谋一二。前些日子,王县丞不知为何,忽然举荐马某出任会同四译馆的‘乾宁使’,专司乾宁国访圣期间,一应接待、下榻、日常起居翻译等事。
更说会推荐我去越山道院进修,他日做他的幕僚。”
陈顺安愣了下,道:“这不是好事么?不对,王县丞又是如何看重你的?”
陈顺安没想到这么巧。
他成了卧虎井掌柜。
马秀才也成了‘乾宁使’。
虽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不入流使者,但在乾宁使团访圣的关键关头,那真是光着脚踩电门——又抖起来了。
甚至比不少京官的话,还要好使!
“说来话长了。”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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