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人人得而诛之。
这可是辱没水窝子名声、祸及武清县的大事!
陈顺安自然要将矛盾升级,转移至水窝子、武清粘杆处、官府!
而且,李耀祖胆大包天,闯入地洞,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那务关营,也能顺便牵扯进来。
毕竟务关营拱卫京师,其中军健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那位刘把总,手握兵权,训练兵甲,实力深不可测,甚至连路靖都忌惮一二。
有这些人当挡箭牌,哪里需要陈顺安身体力行,置于险地。
“只可惜,赵光徽丧尽天良,连心胸宽广的陈某都实在忍不了,日后恐怕没多少撸贷的机会了……”
陈顺安还说撸三个月小贷,直至逾期,双方矛盾彻底激化,再除掉赵光徽这个债主的。
结果,事与愿违,赵光徽一心求死。
回到武清县,鸡鸣三声。
陈顺安来到赵府,门外寂静无人,只有两个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守夜的门子,披着衣服在门房炕上打盹,此刻听见动静,连忙抓起朴刀,提着灯笼。
“……是陈掌柜?”
橘黄灯光照在陈顺安脸上,门子认出来人。
而察觉到陈顺安那张凝重冷凛的脸庞,门子不敢含糊,赶紧推开侧门,急匆匆禀告去了。
片刻后。
书房中。
赵光熙穿了衣服,披了件裘皮大衣,慵懒卧在榻上。
也有刚匆匆起床的通房丫鬟,水灵灵也似,给两人烹出茶来。
“出了个事老陈?这么急匆匆把我叫醒?”
新官上任,打脸自己的亲兄长。
赵光熙兴奋了一整夜,直到天色渐明,这才抱着两位暖床丫鬟浅眯了会儿。
此刻难免有些倦容,让丫鬟伺候着他吃了袋烟后,便示意让丫鬟退下。
看着茶碗中飘荡的碎叶,陈顺安怎么感觉赵东家的日子过得有些拮据啊?
连黎老爷子,家当中落至此,刚有重新发迹的苗头,便已用雀舌漱口,甘泉泡茶。
怎么东家跟自己一样,就喝高碎啊?
赵光熙看了眼一脸腹诽之色的陈顺安,老神在在,没有说话。
好茶,他自然有。
但都是用来招待外人的。
老陈是自己人,就不讲阔绰了。
该省省,该花花。
陈顺安沉声道:“东家,赵光徽偷窃尸体,炼尸为灵,勾结三岔捞尸队,土坛子义庄下面恐怕藏着魔窟!”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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