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起身举杯向赵光徽敬酒。
咚!
赵光徽刚伸手,一声沉闷的巨响猛地从楼下传来,整个裕兴楼都随之剧烈一震!
天花板上积年的灰尘簌簌落下,桌上杯盏中的酒液剧烈晃动,溅湿了桌面。
咚咚!!
如天公擂鼓,骤起风雷之音,只听得从楼下传来继而连三的沉闷声。
其间夹杂着痛呼、哀嚎和器物破碎的刺耳声响!
“哎呦……”
“别打了别打了……”
“爷,陈爷,您是真虎啊……不不,你是这个!”
“快,去请楼上的孙爷!”
咔嚓!
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鼻青脸肿、衣衫破碎的身影滚了进来,带着哭腔喊道,
“孙爷,咱们拦不住,那陈老头太猛了,都打到下面那层楼了!”
孙钧豁然起身,双目绽放寒光,正要开骂,就听得从楼下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让孙钧滚出来见我!”
“我等同是水窝出身,为京师百姓吃水奔波,他现在居然不顾同僚之情,搞窝里斗……我倒要看看,他孙钧是怎么管教你们的!”
……
“赵光熙,你干的好啊……”
与此同时,丁傅庄内。
丁璋目光幽幽的看着赵光熙。
赵光熙面露迷茫之色,道:“丁大人此话怎解?赵某不懂啊……”
丁璋手拿一封最新传来的任命札付,有些嫌弃的看了赵光熙一眼。
这些武清本地人,就是花花肠子多。
什么阴谋诡计都想得出来。
哪像自己,只懂得花钱、挣钱。
“罢了,赶紧回通州城吧。”
丁璋似是懒得计较,摇了摇头,将手中札付展开。
赵光熙一看,顿时大石落定,彻底安稳了下来。
“丁大人,”他略一沉吟,拱手道,“不知可否破例,提前将那辘轳头印章与【承平观井剑】交付于卑职?”
“哦?为何,这有些不符规定呐。”
“唉,实在是郭兄死得太惨了,在下担心重蹈覆辙,又被啯噜会的乱党盯上。”
赵光熙面露悲戚与担忧之色。
丁璋深深看了眼赵光熙,犹豫了下,唤人取来两物,道,
“罢了,连同任命札付都给你吧。你想何时宣布就何时宣布,丁某今日便动身,前往通州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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