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整条街巷都被清空,也不准旁人路过,排场极大。
今日浓云遮日,不见阳光。
小海却还给鸮三爷打着伞,小声问道,
“三爷,那陈顺安会同意吗?”
鸮三爷捻着茶盖,轻吹浮沫,淡然一笑,
“他为名,我也为名,一拍即合的事,有何不可?”
陈顺安为育婴堂送甘水、甚至用自己的名义多次捐助育婴堂的事,鸮三爷自然调查得清楚。
在他看来,陈顺安这般做,无非是为了‘名望’二字。
在为自己日后晋升铺路。
而年关大岁将至,武清县但凡有些背景的势力,都在争此名额。
而名望同样是重要考绩之一,许多人已经在想办法捞取美名。
而陈顺安歪打正着,倒是提前占了先手。
只不过距离年关大岁也没几个月了,陈顺安想在这段时间内破境一流,本就希望渺茫。
就算真的成为真意高手,毕竟根基尚浅、底蕴不足,也极难赚得年关大岁的名额。
而这些道理,想来陈顺安也明白。
不会为了区区一个育婴堂,就得罪、拒绝自己。
再说了,陈顺安大可继续送他的甘水,与这些孩子亲近。
他鸮三爷又不欲干涉,反而乐得如此。
“这些贤子贤孙,等培养个几年,便是我锅伙的心腹骨干,不管是当做斗狠的死士,还是做烟土的生意,都是上上之选。”
鸮三爷啜茶不语,眼底掠过一丝盘算。
一炷香后,街角传来脚步声。
陈顺安与黎仕成并肩而至,身后随着万隆碓房几名帮众,推着载满米面的独轮车。
“这是……”
看到这幅场景,陈顺安眉头一皱。
小海看见来人,拍拍肩上灰尘,立即迎了上来,堆笑道,
“陈兄,你可来了,咱三爷可等你许久,快快快,快跟我来。”
说着,小海不由分说,直接伸手,抓向陈顺安的胳膊,想将其带到鸮三爷面前。
至于黎仕成,已多年不在武清县明面上活跃,前几年更是病入膏肓,只剩一把骨了。
所以此时包括鸮三爷在内,都未认出他来。
然而小海一伸手,宛若撞到一面铜墙铁壁,手腕处更有一股钻心剧痛沿着桡骨寸寸上延,整只手似乎都碎了。
“哎呦!”小海惨叫一声,踉跄退步。
黎仕成挡在陈顺安面前,轻轻拍过小海伸手触碰到的胸膛,面色不虞,眼泛寒意,冷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唤‘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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