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也有不少坏消息。
比如阪野津渡,有人目击到多只水下妖魔出没,甚至上得岸边,已经造成人畜伤亡。
有不少妖魔,更是颇具灵智,懂得埋伏,于深更半夜袭杀晚归的渔户,甚至模仿婴儿啼哭,引诱活人下水。
一时间津渡上下人心惶惶,武清县内也暗流涌动。
武清粘杆处已经抽调大量精锐,勒令各方势力派遣一流高手,轮番坐镇津渡江岸,分段巡守,不可渎职。
赵光熙这边,林守拙刚破境不久,境界不稳;那位修不动禅功的宿老,也早不出手。
便派周青前往,已经整整三日不曾回县,甚至已经亲身下场,跟一只堪比真意高手的大妖搏杀。
陈顺安听说,阪野津渡的局势颇为不利,甚至影响漕运,引得朝廷震怒,投来注视。
还好有路靖出马,驾一扁舟,浪至江中,引诱三只水中大妖出手,悍而击杀。
拳意浩荡,数日不散,妖血染江,冲刷不绝。
这才将这股妖云击散,震慑水中妖魔,又维持了表面的平和。
……
这日。
陈顺安下值,在集市买了吊高粱红大螃蟹,个头又大又肥,螯巨肉厚,乃帽儿货。
持蟹赏菊,乃武清传统,前几年陈顺安孤家寡人一个,自然没这兴致。
但今年添了枕边佳人,自然不能再糊弄。
“武清粘杆处的宝库总算整理出来了,就在两江武备讲武堂的地下窟室里,听说有不少宝贝,连朝廷都大出血了……赶明儿我便去看看,把大功兑换了。”
陈顺安心头一片火热,步履也轻捷几分。
正想着,走到炒豆胡同口。
陈顺安便见一道穿绸裹缎,身形挺拔的男子,无声立于过道边。
见到此人,陈顺安眉头一皱:“你……”
“陈兄!”
岳霆满脸笑意,主动朝陈顺安拱了拱手,道,
“陈兄!这几日见你繁忙,未敢叨扰。今日特候多时……”
说着,岳霆从怀里取出一张保存极好的地契——
“立卖契人武清县税课司巡栏吕秀辰,因需银赴任申城,今将祖遗宅院一所,坐落于菜市口西铁门胡同南头路,四进院落……受契人:陈顺安。”
陈顺安眉梢微动,不语。
岳霆笑道:“这些年来我万隆碓房跟陈兄颇有误会,黄东家吩咐了,务必要让我来赔罪。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当年郑仕成做事颇不地道,好在因果报应轮回不爽……现在的黄东家也对陈兄颇为敬佩,还请陈兄收下此物……”
陈顺安深深看了岳霆一眼。
老实话,他还打着要不要悄悄除掉岳霆的打算,甚至前两日晚上,还偷溜着去了他家一趟,提前踩点。
就连这位新任职的黄东家,陈顺安连他家几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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