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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铮抽调几名一流高手,带着一干精锐匆匆离去。
洪俊贤眉头一皱,目露思索之色,忽然站起,朝路靖说道,
“路领办,县衙火起,事关重大,洪某也愿前去尽一份力,先行告辞。”
“洪老请便。”
路靖目光仍落在棋盘上,头也未抬,只淡淡应了一声。
洪俊贤快步走出茶馆,门外喧嚣热风扑面而来。
他忽然驻足,朝身边心腹吩咐道,
“县衙距离砂砾井不远,你且速速前往砂砾井,让林守拙带着一干水三儿前去县衙救火!若有推脱延误,便以武清粘杆处的律规治他!”
“是!”
此人神色一凛,按紧腰刀,转身疾奔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街角
见此,洪俊贤眼底掠过一丝狡黠之色。
只要以大义,将陈顺安调至县衙。
到时候人多眼杂,火势缭乱,还愁没有‘逼一逼’陈顺安的机会?
若是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也可将一切罪责推到啯噜会这群乱党身上。
自己则抽身事外。
这才是老前辈的智慧呀。
……
“这位先生,你找我家爷叔?他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搬去苗疆之地,多年不曾回武清县了。”
“这样啊,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修行《金蛇缠丝手》的武者,便想找同道中人,论武切磋一二,不知你的爷叔可否留下什么东西,或者说……你亲自看他离开了武清县?”
南市的一条胡同里,陈顺安提着珈蓝斋的糕点,立于一户人家门前。
许是看在糕点的份上,这户人匆匆走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本破破烂烂的手札,递给陈顺安。
“这是我家爷叔当年的修炼感悟,你瞅瞅吧。他当然离开武清县了,我可是亲自送他上渡船的。”
“多谢多谢。”
陈顺安赶紧接过手札,一页页仔细看去。
片刻后,他有些遗憾的将手札交还回去。
这本手札上记录的武学心得,十分正常,并无不妥,更别说类似黎老爷那般,走火入魔后的奇怪蜕皮现象了。
“告辞。”
放下糕点,陈顺安转身离去。
时辰尚早,但街面上已是人来人往,各种摊贩的吆喝声、茶肆水铺升起的袅袅炊烟,勾勒出武清县清晨的烟火气息。
陈顺安长长吐了口气。
前两日,他便以指点迷津后,需要供奉神灵,祭祀宝物来还愿为由。
让黎仕成上供了黎府历代先辈的习武感悟,顺便知晓了近几十年来,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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