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则三年,快则两年,林某便可斩杀第二贼!便是第三贼,也不过三四年的功夫!”
孙晓闻言,眉宇中带着浓浓的羡慕,
“不愧是林教头。真可谓龙归沧海虎归山,前途不可限量啊……”
程彬自怨自艾道:“可惜,我瘸了,看不到一流境界的风景,林教头可得替我,替我们走得更高、更远,去看武道之上的风景。”
其余人也神情各异,或敬畏、或感慨,不一而足。
而陈顺安闻言,有些诧异。
还两年?
这么慢?
两年后,陈某怕是都成大泽之主了。
不对,不是林教头慢。
相反,林教头这速度放眼一流武者中,还算中上之资了。
“而是陈某乃老年天骄,岂能用常理视之
陈顺安心中暗忖。
“好了,废话少说,送水吧!”
林守拙脱下短褂,露出一身结实精肉,然后看了陈顺安一眼,道,
“老陈,你跟我一起下井,取八宝汞!”
“这次送水,一共有五个规矩。”
“教你的第一个规矩便是:下井仅两人,命浅福薄莫沾水。”
“你坠井不死,更开窍破境,已是命足福厚之相,你跟我下井正好!”
孙晓、程彬几人闻言,对视一眼,面带忧色,似乎在担心什么。
但并未多说。
……
陈顺安曾下井多次,甚至上次坠井,还在砂砾井中待了一夜。
可是他却没想到,
八宝汞居然是产于砂砾井井底?
咕噜噜……
陈顺安、林守拙两人脱得赤条条,只留遮羞短裤,腰上系着一根麻绳和空瘪水袋。
然后,两人深吸一口气后,潜入水中。
井水刺骨冰冷,指划过井壁,青苔的触感黏腻而冰凉。
初时水质还算澄净,视野还能看到一丈之外。
但随着陈顺安越往下潜,光线越暗,杂质越多,视野越模糊。
只剩下眼前,那幽幽井底,好似什么莽荒异兽,张着血盆大口,静静等着陈顺安上门,有种压抑而慌乱的奇怪感受。
偶尔也有一两尾鲫鱼甚至乌龟从眼前掠过,但也立即受惊的消失在黑暗深处。
这些都是故意养来,用来判断是否有人在井水下毒的。
林守拙游在最前面,很快便触底,手指在井底淤泥中摩挲着什么,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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