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璐,我必须郑重地提醒你,即刻、迅速与那个男人断绝关系!倘若你一意孤行,执意要与他相守,那么我定然不会手下留情,必定会以流氓罪将他打入大牢!让他在狱中深刻反思自己的行径!”梁群峰眼神冷峻,额头青筋凸起,那威严的神情仿若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听到父亲这般冷酷的言辞,梁璐顿感心如刀绞,眼眶登时泛红,泪水如决堤之水般难以遏制地奔涌而下。她嘴唇战栗着,声音哽咽地说道:“爸,我已有了他的骨肉……”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你怎会行此不知廉耻之事!”梁群峰闻此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霎时僵住了。他双眼圆睁,满脸惊愕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向来温顺乖巧的女儿,心中的怒焰须臾间熊熊燃烧到了顶点。
然而,当他看到梁璐那满脸泪痕、悲痛欲绝的神情时,刚刚冲到嘴边的那些责骂之词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缓缓抬起手,想要指着梁璐的鼻子继续训斥,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了手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了好一会儿,梁群峰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坐在椅子上。他低垂着头,目光空洞无神,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对梁璐说道:“把孩子打掉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入了梁璐的心窝。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望着父亲,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令她几乎窒息。
嗅觉。
此时的梁璐只觉得喉咙干涩,犹如被烈火炙烤,连说话的嗓音都略显沙哑:“到底发生何事?”
只见梁群峰面色冷峻,将手中尚未抽完的香烟狠狠地碾碎在烟灰缸内。对于这个自小宠爱的宝贝女儿,他向来是宠溺有加,但内心深处却始终对其放心不下。借着今日这难得的机会,他决定与梁璐推心置腹,将一些重要的内情如实相告。
梁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整个人如雕塑般呆立当场,仿佛丧失了言语的能力。许久之后,她才缓缓从震惊和惊愕中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竭力让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下来。
待情绪稍显稳定后,梁璐仿若突然忆起什么,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难道真的就毫无办法通融一下关系吗?爸爸您可是身处高位……”她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和急切,似乎对当前的局面深感困惑和焦虑。
要知道,在官场之上,从来都不是单打独斗。而父亲能够身居汉东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这一要职,成为省委班子中名义上位列第五的关键人物,又怎会没有自己的人脉关系和强硬后台呢?梁璐着实想不通为何在关键时刻却不借助这些
“我年事渐高,身体状况欠佳,综合各方面因素,他们更倾向于将资源投于赵立春同志。”
梁璐自然知晓赵立春此人,然而她仍有些难以置信。
“京州市市长赵立春?他岂不是才刚过不惑之年?”
京州市作为一座副省级城市,其地位至关重要。然而,令人瞩目的是年仅四十一岁的赵立春竟然已经能够身居要职,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惊讶之事。依常理而言,能在如此年纪取得这般成就实属罕见。可是,据消息称,在不久之后,赵立春恐怕还会更上一层楼。听闻此讯,我实难置信,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这如何可能呢?”
此时,梁群峰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我的想法。显然,即便是阅历丰富的他,也觉得此事有些超乎常理。不过,尽管我们都倍感惊诧,但事实已然如此,它并不会因任何人的主观意愿而有所改变。或许,赵立春具备非凡的才能和卓越的领导能力,亦或背后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因素,才使他能够一路顺遂、平步青云。无论如何,此局面已定,唯有等待时间来验证最终的结果了。
“嗯,若无意外,两三年后或许会擢升他担任常务副省长。”
梁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思忖,毫无疑问,一颗政坛巨星正崭露头角,汉东省未来数十年都将深受赵立春的影响。
“父亲,我当如何行事?”
梁璐深知,此刻并非她任性妄为之时,她亟需父亲为她指点迷津,恰似往昔她犯错之际。
“我深知组织的决策和安排具有不可撼动的权威性与合理性,因此我决定毫不犹豫地谨遵其指示。尽管内心深处对于继续晋升仍存有一丝渴望,但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毅然决然地舍弃了这一念头。从此刻起,我不再对那更高的职位抱有任何非分之想,也不会再觊觎那些看似诱人却遥不可及的权力巅峰。
然而,正是因为我作出了这样艰难而又明智的抉择,才使得一个绝佳的机会降临到我的面前——以放弃个人晋升作为筹码,换取为数名心腹之人争取到擢升的宝贵机遇。这些心腹皆是与我志同道合、能力出众且忠诚可靠之士,他们一直以来都默默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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