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的‘人’了。”
接下来的几日,沈府上下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忙碌之中,只为筹备那场注定与众不同的“婚礼”。
整个府邸被一片望不到边,浓郁到化不开的红色所覆盖。
婚礼当天,真假千金的婚礼同时进行。
整个沈府大厅此刻喧闹非凡,扭曲的喜乐声声不息,暗红的绸缎挂满梁柱。
沈老爷和沈夫人僵硬地端坐在高堂之位,眼神空洞地望着下方来来往往的的宾客与仆役。
而樱花国长岛哲二和朴海美像个木偶一样站在一旁。
彻底沦为他们的一员。
然而,与此处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茶所处的院落。
这里早已空无一人,连一个负责通报或是侍奉的下人都没有留下。
仿佛整个沈府都默契地“忘记”了这位真正的主角,无人前来通知她婚礼即将开始,更无人前来为她梳妆引路。
白茶却丝毫不在意。
她悠闲坐在梳妆椅子上,越烛和修正在给她梳头发。
“真是……心急啊。”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装扮妥当,白茶抬手,一方质地上乘的盖头轻飘飘落下,遮掩了她绝美的容颜,也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
她站起身,那件血色嫁衣仿佛与她的气息完全融为一体,随着她的步伐,裙摆无风自动,流淌着诡谲的光泽。
无需言语,侍立在她身后的四位存在便同步而动。
她就这般,顶着红盖头,在四位风格迥异却同样恐怖的非人“新郎”簇拥下,缓步朝着那喧闹与诡异并存的婚礼大厅行去。
他们这一行所过之处,廊下的红灯笼光线扭曲明灭,悬挂的暗红绸缎无风自舞。
沿途偶尔遇上的纸人仆役或僵硬家丁,皆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定格,僵在原地,直至他们远去,才敢恢复那刻板的动作。
客厅之内,喧嚣的喜乐扭曲地奏响,满堂的红色装饰透不出一丝暖意,反而像是凝固的血液,将整个空间冻结在一种虚假的欢庆之中。
闻清羽穿着新郎吉服,站在厅堂中央。
那鲜艳的红色刺得他眼睛发痛,宽大的袖袍之下,他的右手死死攥着一把冰冷的剪刀,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穿透眼前晃动的珠帘和弥漫的暗红光线,死死锁定在几步之外,那道披着浓重血色嫁衣的身影上。
尽管对方顶着厚重的红盖头,完全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嫁衣……以及隐隐传来的截然不同的阴冷死寂的气息。
司仪如同念咒般的声音在高声唱着流程:“一拜天地——”
几乎在同一瞬间,大厅入口处,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威压如同海啸般轰然降临!
“呵……”
一声轻蔑的的冷笑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瞬间压过了所有喧闹。
“果然是冒牌货,就想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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