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确实泛着一种极不正常的青白。
那不像是单纯的恐惧或虚弱,更像是一种从内而外透出非人的死气,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
塔莉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没有回应维克坦的话,一股强烈的不安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脊背。
她不再犹豫,猛地转身,一言不发地朝着庭院出口快步走去。
维克坦见状,没有丝毫迟疑,立刻紧随塔莉而去。
看着他们两人迅速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佐薇孤立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内心陷入激烈的挣扎——
是跟着看起来更可靠的塔莉他们离开,还是留下?
最终,对未知前路的恐惧压倒了对现状的不安,咬了咬牙,脚步微微向长岛哲二和朴海美的方向挪动了一点,选择与这两位还维持着“正常”的盟友待在一起。
………………......................
沈府深处,白茶的闺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墙上扭曲蠕动的阴影。
白茶慵懒地半倚在软榻上,,她的视线,饶有兴致地投向了房间中央——,
四位气息恐怖的诡异,此刻正围着一件几近完成的血色嫁衣,与手中那细小的绣花针做着殊死搏斗。
妄临此刻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他捏着那根银针,仿佛捏着一条滑不溜秋的太古毒龙,指尖缭绕的黑气让针体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眼看就要熔成一滩铁水。
一旁的修,姿态依旧清冷优雅,但手下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试图绣一朵象征死亡的曼珠沙华,结果殷红的丝线毫不买账,在他修长却僵硬的手指间缠成了一团乱麻。
随机眼神一冷,指尖悄然窜起一簇幽蓝色的幽冥鬼火,打算将这“不驯”的线团彻底净化。
“蠢货!”
啪!
虞渊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暴躁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凶兽。
“烧坏了老婆的嫁衣,老子先把你的头扭下来!”
他吼完,低头看看自己绷架上的“杰作”那对本该寓意和美的鸳鸯,眼神凶厉,喙如尖钩,活脱脱像两只随时准备啄人眼珠、引发血案的猛禽。
而始终沉默的越烛,最专注,实则眼神早已放空。
他手中的金线在他无意识的操控下,勾勒出祥云瑞草,他的目光时不时“无意”地扫过身旁三位“同伴”,似乎在认真评估将这三位竞争对手全部捆结实了扔进哪个空间裂缝比较省事。
混乱,是此刻唯一的基调。
妄临身后不受控制的诡影悄然蔓延,绊住了虞渊宽大的衣袖。
虞渊一个不稳,手中正对着嫁衣下针的银针猛地一偏——
“嘶!”
针尖精准地扎在了越烛的手背上。
越烛吃痛,想也没想,反手就是一缕蚀骨阴风朝着虞渊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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