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赵宸心中冷笑,面上却诚恳道:“实不相瞒,多亏朱武兄弟指点。若非他熟悉少华山地形,道出后山绝壁有隐秘,裂隙,此计难成。”
“哦?”宋江看向朱武,“朱兄弟不愧‘神机军师’之名。”
朱武起身拱手:“不敢当。被困断谷时,朱某日夜苦思脱困之策,后山裂隙原是早年探山时所记,不想真派上用场。倒是赵祭酒临机决断、将士用命,方有如此大胜。”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抬高了赵宸,又合理解释了自己为何能献策。
宋江点点头,不再追问,转而对晁盖道:“天王,赵贤弟立此大功,当有所封赏。”
晁盖正与林冲说话,闻言大手一拍:“自然要赏!我意,擢升赵宸为梁山‘军师中郎将’,仍领北麓营,另将少华山新归兄弟尽数编入北麓营,使北麓营扩为五百人之众!”
此言一出,厅中安静了一瞬。
军师中郎将!这可是梁山前所未有的职位,既有军师之权,又有中郎将之衔,地位已然超然。更关键的是,北麓营扩至五百人——这意味着赵宸麾下兵力,已稳居梁山前列。
“天王明断!”刘唐第一个叫道,“赵祭酒当得此位!”
阮氏兄弟也纷纷附和。
吴用轻摇蒲扇,缓缓开口:“赵祭酒之功,确该重赏。只是……”他顿了顿,“北麓营扩编至五百人,粮草军械供给需重新计算。眼下秋收未至,山寨存粮虽丰,也需精打细算。”
这话绵里藏针,看似为山寨考虑,实则暗指赵宸势力扩张太快。
宋江接口道:“军师所言甚是。况且,朱武兄弟初来,便全数并入北麓营,恐其他兄弟心生不平。不如将少华山部众分作三队,一队归北麓营,一队归林教头,一队随我处置钱粮,如此可显我梁山一视同仁。”
分化瓦解,这是要将少华山的力量打散!
赵宸心中冷笑,正要开口,朱武却先一步起身。
“天王,公明哥哥,吴军师。”朱武拱手,神色坦然,“朱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晁盖道:“朱兄弟但说无妨。”
“朱某与陈达、杨春二位兄弟,及三十九位少华山旧部,同生共死月余,彼此默契,已成一体。”朱武缓缓道,“若强行拆分,战力必损。朱某斗胆建议,不如新设一营,专司阵法操演、军械研制、地形勘探等务。如此,既不分散我部力量,又可让弟兄们各展所长,于梁山大有裨益。”
晁盖眼睛一亮:“专营?这主意好!叫什么营?”
“可称‘参谋营’。”朱武道,“朱某不才,愿领此营。陈达兄弟勇武,可为副将督训;杨春兄弟机警,可掌勘探斥候。”
“妙!”晁盖抚掌,“就这么办!参谋营就设在北麓营旁,与赵祭酒互为犄角!”
宋江与吴用对视一眼,知道事已不可改,只得点头称善。
宴至深夜方散。
赵宸带着朱武回到北麓营时,营地灯火通明。留守的士兵列队相迎,声震夜空。
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台下五百张面孔,赵宸深吸一口气。
“从今日起,北麓营扩至五百人!参谋营新立,专司战法军械!”他声音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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