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汤隆转过身,低声道:“哥哥,你可以不用这钱,可是万一家族出了大事,这些金子,可用来保命!
兄长是担忧什么吗?
还是信不过我汤隆?”
徐宁沉默不语,静静望着汤隆,眼神坚定而有力。
汤隆轻笑一声:“哥哥,信不过我没事,莫不是也信不过我家哥哥?”
徐宁身子一震,脑海中那一幕幕场景,纷纷涌来,半晌过后,徐宁道:“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若不是哥哥帮衬,只怕那一日,我徐宁也会生出灾祸来。”
“兄长所言极是,那弟弟告辞了!”汤隆执礼甚恭,转身欲走。
“等一下,表弟,我正好有件事情,实在烦心,家中都是女眷,有些事情,说与她们听,只会让她们担忧,而又无法解决问题。
所以,我想问问表弟,对此事怎么看。”徐宁说完这话,当即端起酒杯。
事情到这个地步,他细细回想来,总觉得让他感觉哪里不对。
汤隆一听这话,顺势坐了回来:“我就说,刚才进屋子,就见哥哥情绪不高,原来果真是事。
哥哥既然信我,只管说来便是,兄弟齐心,商量商量,说不定能有办法。”
徐宁也不遮掩,便将今日见到梁师成与宝甲的事情一并说了,说完之后,汤隆脸色大变道:“哥哥,今晚赶紧收拾细软,带着家眷,明日一早,城门一开,就随我投奔梁山吧!”
徐宁一愣,眉头皱紧道:“哪有表弟说的如此夸张?我虽然拒绝梁太尉,可是言语之间不曾得罪分毫。
梁太尉能够坐到高位,总不会强迫吧?”
汤隆苦笑道:“哥哥啊,那梁师成是何等人?那人说买,其实是让哥哥送出去,你如今不卖也不送,早就得罪此人了!
事不宜迟,哥哥为了身家性命,还是早些离开才是,万万不可将性命托付与恶人之手啊?”
徐宁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他随即起身,负手而立,而后来回踱步。
好一会,徐宁颇为不满道:“表弟啊,你为了诓我上山,何必如此呢?”
汤隆顿时不满道:“表哥,我虽然想你与我一起上山,但是你这话实在伤我的心。
既然如此,我走就是!”
徐宁一把拉住他,道歉道:“对不住了,我现在爱心乱如麻,实在顾虑太多,方才口无遮拦。
表弟,还请你原谅我。”
汤隆一听这话,顿时也不生气了。
“哥哥,梁师成此人,极为媚上,他定是想要哥哥的雁翎甲献媚官家,哥哥如今只有只有两策。”
徐宁一把拉住汤隆的手臂,急迫道:“表弟还请说来。”
“这第一策,就是明早与我速速离开京师,保全性命!”
“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明日一早,赶紧带着你的祖传雁翎甲,送与梁师成,还能保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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