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草!
这话听起来,简直比被韩滔毒打一顿,还让呼延灼难受,甚至感觉到莫大的羞辱。
彭玘也道:“将军,王伦哥哥乃是天下雄主,将军一路坎坷至此,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
“我.......”
呼延灼一听这话,无比颓丧,半晌才道,“我愚笨而自大,事到如今,纵然投效梁山,我已汗颜,无法面对王伦将军!”
韩滔道:“将军此言差矣,难道将军的脸面,比青州那些惨死的百姓更加重要吗?
这天下的百姓,越发苦楚,将军明明可以挽救这一切,却要寄托在这腐朽的朝廷身上,只是为了所谓的面子与愚忠吗?”
呼延灼猛地一震,双眸大睁,像是被雷电劈到,他昂起头,望向韩滔。
这个过去的属下,此刻说出来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韩滔说的!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这些话是王将军让你说的?”呼延灼颤抖说道。
“将军啊,我也有眼睛,我也看得到,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韩滔大吼一声,“还是说,关押在这里?
你还没有想清楚吗?”
呼延灼蹬蹬蹬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竟如孩童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韩滔、彭玘站在原地,默然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灯火的虚影摇曳,好像在诉说无数的故事。
突然,呼延灼站起身,将衣衫一整,又将脸上泪水擦干。
“前方道路,我我走了错,错了又走!
韩滔,你说得对,我是一个罪人!
一个罪人是没有自谈论尊严与荣辱的,请带我去见王伦将军吧!
我再次成为了他的俘虏,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呼延灼说完这话,脊背挺直。
“哐当!”
牢门打开,锁链断裂,呼延灼走出牢房。
彭玘一脸激动道:“将军,走吧!”
“走!”
.............
青州,知府衙门。
愁云惨淡,一片混乱。
过去忠心耿耿的仆役与女婢们,早就瓜分了钱财,扯了包裹,东奔西逃。
谩骂声、哭喊声不绝于耳,便是府衙的衙役,那也是一个都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过去威严的知府衙门,此刻犹如鬼域。
马氏拉着慕容彦达:“走吧,我们走吧!”
慕容彦达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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