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挑出一个大伙最喜欢的结尾给印了出来。这兰陵笑笑生也没见他跳出来说什么不合适啊!”
“若是陛下觉得不妥,那我们把此书注解出来,再另编成一书,这本嘛,我们也一样印出来。两本书,不冲突。”
“不冲突?”
阿斗重复问了一句,很明显是想要向冯永确认。
“不冲突,肯定不冲突。这诗经、左传不也有好多注解本传世么?”
“也对。”阿斗点头,脸上又现出有些为难之色,“但找谁注解合适呢?”
“中宫谒者令许慈合适。”
冯永推荐道。
“为何?我记得许慈之子许勋,以前不是……”
“咳,陛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永岂是那种小气之人?”
冯永毫不脸红地说道,“许慈博涉多闻,虽不以德业为称,信一时之学士也。若是换了他人,未必愿意给此书做注解呢。”
就因为他德业不行,又有学问,所以才适合干这个事啊。
不然换了一个有气节的文人过来,看到自己要为这种书做注解,只怕要当场掀桌子。
阿斗一听,这才恍然,“对啊!而且他如今是大长秋之属中宫谒者令,正属中宫,找他比找他人也要方便一些。”
顿了一顿,这才有些不确实地问道,“只是,他会答应吗?”
“陛下,他肯定会答应的。交州的粗糖能顺利运到大汉,许家也是出了力的。”
许慈与交州的士燮有交情,许勋去年又成了冯永底下小弟,吴郡张家能在交州收甘蔗进行初级榨制粗糖,又能把粗糖运到蜀地,这许家也在其中使了力气。
一听到糖,阿斗两眼就放光。
这红糖,确实好吃啊!
“原来这其中还有许爱卿的参与?”
“对啊,刚才陛下也说了,这中宫谒者令乃是中宫官属,如今许慈正参与编辑典籍,到时这典籍真要编成了,他不也有功劳么?”
“对对对,有功劳!”阿斗会意道。
“若是许谒者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给此书做注解,也可以学那兰陵笑笑声,用一个名号,不就行了?”
“妙啊!”阿斗赞道,“这是个好方法。”
阿斗亲自开了口,那就不算是诽谤先帝了,只是这其中还涉及张飞。
于是冯永又假惺惺地说道,“此事除了涉及先帝,还涉及张老君侯,就是不知道张君侯会如何看待此事?”
“这等好事,怎会……”阿斗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到时我自会与彩娘说起此事,想来问题应该不大。到于关侍中……”
说着看了一下冯永,突然明白过来,失笑道,“看来关侍中早就知道此事了吧?”
“陛下圣明。关君侯正是因为知道了此事,所以才觉得有必要知会陛下一声。”
呣,这关家,确实是忠义啊,阿斗再一次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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