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羊氏女可以教的东西,学院女夫子固然可以教。
但羊氏女带来的好处,学院的女夫子可带不来。
“哦,原来羊氏女不一样。”
冯大司马意味深长地看向皇帝。
阿斗一愣,说了半天,还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我没有。”
这厮巧言令色,果然不能与之作口舌之争。
愤愤地一甩袖子:
“我要真想让她入宫,何至于特意跑到雒阳?若非我素知你喜好这一口,又何必跑这一趟与你提这个事?你这番话,可有良心?”
左右私下里无人,就他们两兄弟在这里说体己话,阿斗也顾不上什么皇帝体面,直接就说冯某人才是真正有特殊爱好的人。
哎呦?!
这一口是哪一口?
你给我说清楚!
“那羊氏女可是定过亲的……”
你他妈!
冯大司马听什么就是听不得这个,连忙辩解道:
“陛下,司马师那只是想要议亲,连纳采都还没有,怎么算是定亲?”
“你看你,一提这个就急,还说不是喜好?”
忍不了了,老夫要殴帝三拳!
“羊氏女和司马昭虽没定过亲,但她早年可是和河东裴氏定过亲的。”
嗯?
嗯!
冯大司马闻言,立刻就是一愣,原来已经握紧的拳头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怎么肥事?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你别说你不知道这个事。”阿斗看到连襟这模样,骈指收回中指,用食指点了点,呵呵一笑,“你的得意弟子里,可是有人出自河东裴氏。”
冯大司马脸上的神情震惊中带着茫然:
“陛下,我要说真的不知道,你信吗?”
“我不信。”阿斗摇头,“羊氏女这么大的年纪都还没嫁人,以明文你的才智,我就不信你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
我能有啥才智?
再说了,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她,谈何了解?
冯大司马义正辞严:
“陛下,臣向来以国事为重,岂会沉溺于儿女情长?更别说臣与那羊氏女素未谋面,何来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然,不然!”阿斗摇头,“羊氏女这般年纪还未出嫁,此事还真与明文你有不小的关系。”
“如今她对你有意,若是你对她有心,把她纳入府中,倒也算是一桩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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