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父亲的话:“真正的胜利,不是让敌人恐惧,而是让他们向往。“
暮色渐浓,草原上的灯火次第亮起。
刘嗣策马回城,身后传来悠扬的马头琴声,那是鲜卑人新学的汉曲《关雎》。
他知道,这场战争带来的不仅是领土的扩张,更是文明的交融。
这一战,不仅为大汉开疆拓土,更重要的是,让草原彻底成为了汉人的后花园,数十年内,再无人敢挑战大汉的威严。
而他,作为这场战役的指挥者,也将在大汉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炎兴九年仲春,洛阳城的柳絮尚未飘尽,洛河两岸已是一派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晨雾笼罩的河面泛起粼粼波光,三百艘楼船如巨兽般列阵,桅杆上悬挂的赤色“汉“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船舷两侧新铸的青铜炮口闪着冷光,惊起一群白鹭扑棱棱飞向天际。
太极殿内,刘禅看向皇三子,问道:“昭儿,你可知道朕为何选你?“
刘昭抬起头,少年人特有的英气在眉眼间流转,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的蛟龙尚未点睛,却已显出几分威严。
“回父皇,儿臣愿为大汉开疆拓土,让日月所照之处,皆为汉土!“
他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血与豪情。
刘禅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好,好啊.“
“你四弟终究是心软了,这开海之事,需要的是铁腕与胆识。“
“当年徐福东渡,卫温赴夷洲,如今,该让我大汉的船队驶向更远的地方了。“
半月后,泉州港人头攒动,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
刘昭站在旗舰“镇海王号“的甲板上,望着眼前这支庞大的舰队。
百艘海船密密麻麻排列在海面上,帆布尚未升起,却已如同一道白色的城墙。
每艘船上都装载着足够三年使用的粮草、铁器,还有二十尊新研制的“震天雷“火炮——那些铸铁炮身黝黑发亮,炮口雕刻着狰狞的饕餮纹。
“启禀殿下,三苗国使者求见。“侍从的禀报打断了刘昭的思绪。
他转身望去,只见舷梯上走来几个皮肤黝黑的异邦人,他们身着草编服饰,脖子上挂着鲨鱼齿串成的项链,手中捧着用芭蕉叶包裹的礼物。
为首的老者跪在甲板上,用生硬的汉话说道:“闻大汉天威,三苗愿附.“
刘昭弯腰扶起老者,目光扫过对方背后不远处的战船。
那些独木舟在大汉的楼船面前,如同孩童的玩具。
“既愿归附,便随我军同行。“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待拿下夷洲,必有重赏。“
老者抬头,望着少年皇子腰间悬挂的螭纹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心中涌起莫名的敬畏。
船队启航那日,天空中乌云密布,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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