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这几日,角牛一日不敢松懈,时时提着把部落恒久流传的铁斧头巡视周遭。
在见到这张苞随从的时候,他当即就警惕起来了,招呼着几个弟兄,便靠了上去。
“我家主人说了,要买十个少女奴隶,一个人三百钱,如何?”
买奴隶?
三百钱?
这身高九尺,活脱脱一个小巨人的角牛鼻孔中喷出粗气,当即吼道:“汉人捕奴队,死!”
那汉人随从见此,当即脚底抹油,朝着预定路线退去。
賨邑君角牛见此,哪敢饶了他?
当即挥舞着铁斧,呀呀呀的冲上去去,要将张苞随从斩成两截。
两方,你追,他逃,他插翅难飞。
然而,在冲入山林之后,角牛看见越来越近的可恶的汉人蚂蚁,刚想挥动铁斧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紧,接着整个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被吊到天上去了。
“谁在暗算我?”
角牛弯腰要用铁斧斩断绳索,而在这个时候,手持环首刀的张苞眼疾手快,脚下更是像踩了风火轮一般,飞速上前,只听见噗呲划拉一声,原本叫叫嚷嚷的角牛安静下来了。
他整个头颅都被斩了下来,血水就像是泉口的水一般,喷涌而出。
自然不能再说话了。
“这”
老鸦儿愣住了。
堂堂賨人远近闻名的勇士,双角山部落的賨邑君角牛,就这样死了?
“不过如此。”
张苞不屑的嗤笑一声。
所谓的賨人勇士,在他面前,不过草芥耳!
板楯蛮,板楯蛮。
说是勇武,但在一汉当五胡的时代,又有谁比得上汉人勇猛的呢?
“蛮酋已死,随我杀破双角山部落,抓奴隶!”
深入蛮地多日,该了解的,张苞已经都了解了。
在知晓刘禅可能已经到了阆中之后,张苞也已经有了归意了。
虽然度夷这个好机会被他浪费掉了,但既然殿下来了,这巴地之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賨邑君角牛一死,双角山部落士气顿失,张苞手下虽然只有百人,但每一个都是军中骁勇,各个以一当十,那是没有问题的。
再换算成一汉当五胡,这一百人就可以当做五千人。
收拾个小小賨人部落,那还不容易?
于是乎。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张苞与随从一百人手起刀落,几乎没有多少损失,便将双角山部落拿下了。
“健壮男丁一百五十一人,女眷四百六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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