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煮金汁,我倒是要让孙仲谋看看,这合肥,乃是他这辈子都攻不破的坚城!”
“诺!”
士卒领命。
每十垛挖一大坑,坑上设一铁锅,垛夫的大小便均倒在其中。
用柴草将粪水煮滚。
攻城之时,只需要用勺桶向下泼洒,着入肉烂痛至死。
敌人在城根,以粪筩喷之,或劈头浇下,令其遍体,且城滑亦不可上。
当然,除了金汁之外,羊油欍油烛、油、锛斧、斑猫、焰硝、柳灰、连滚架枕坐、丌字架、碎砖石、石灰...等等,只要是守城能够用到的,张辽都有准备。
咚咚咚~
城下战鼓声响起。
江东士卒纷纷扛着云梯朝着合肥城下冲杀而来。
“冲啊!”
“杀啊!”
...
张辽面色冷静,待到弓箭射程之后,他用力挥手,吼道:“射!”
箭矢纷飞,江东士卒还没靠近城墙,这损失便已然惨重了。
但面对如潮水般冲击而来的江东士卒,箭矢威力虽然不俗,但还是让部分江东士卒将云梯架在城墙上了。
江东士兵们纷纷登上云梯,踏上攀爬之路。
他们身上披挂着简陋的盾牌,手中紧握着利刃,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攻上城墙,夺取胜利。
云梯的木板在他们的脚下嘎吱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攻城的艰难与危险。
“当真是来送死的,这孙仲谋...”
城墙上,合肥守军严阵以待,箭矢如飞,破空声不绝于耳。
江东士卒勇往直前,但是每当一名士兵成功攀爬到城墙上,就会遭受弩箭和长矛的猛烈攻击。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刺骨的箭雨中,一声声惨叫响彻战场。
孙权在城外高丘上看着这场攻守战,越看,这眉头皱得越深。
“这张文远,不愧是猛将啊!”
陆逊在一边看不过去了。
“主公,如此攻城,恐怕难以下城,不若撤军罢。”
撤军?
孙权摇头。
“再攻一个时辰!”
“诺!”
即便心中有其他的心思,但陆逊也只得领命。
一个时辰之后,合肥城下的江东兵勇,根本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只有寥寥数人登上城墙,更多的,连城墙都没有爬上去,便成为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见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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